見劉協終於不再裝，瑞茲也才終於肯繼續開口道：“不敢說教陛下，若是陛下真想從我這裡知道一些什麼，隻要不是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我自當知無不言了……”
以現在劉協的實力，他也不敢在劉協麵前繼續托大。
畢竟，現在的劉協除了已經是第四代神之外，其他方麵更是深不可測。
這樣的實力，在他看來，已經並不亞於任何一位，甚至是超越老一輩的神了。
自然，再麵對此時的劉協，他也當然不能再像以前剛到地球時那樣輕鬆隨意了。
聞言，劉協也不客氣，便立即問道：“凱莎和鶴熙是否真的隕落了？”
“或者，可以換種說法，現在的卡爾真的具備有可以摧毀凱莎和鶴熙的實力？”
雖然整個已知宇宙都認為凱莎和鶴熙已經隕落了，甚至連天使文明自身都這麼認為。
但是，劉協始終都不認為，凱莎和鶴熙會這麼容易就掛掉了。
畢竟，在原本的劇情中，在一千多年後，卡爾都不具備能夠真正意義上摧毀凱莎、殺死凱莎的實力。
隻是凱莎自己累了，然後才順水推舟讓蕾娜將自己炸掉，再被卡爾通過大時鐘將自己的神聖原子分散到已知宇宙各處，變成某種意義上隕落了。
可是現在不管怎麼說，凱莎以及鶴熙都不可能像原劇情中那樣，有理由和有動機拋棄天使文明不管，然後自己下線去休息。
那卡爾又是怎麼做到接連讓凱莎和鶴熙下線的呢？
劉協很好奇，也必須要先確定這一點。
如果卡爾真的是靠自己的硬實力，直接把凱莎和鶴熙莽掉的話，那他就也不得再對卡爾的實力以及危險程度再次進行評估了。
劉協問完後，瑞茲也先是沉吟了一會，好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算不算是違背原則性的問題。
片刻後，他最終還是選擇回答道:“據我所知，目前的卡爾並不具備這樣的力量，又或者說，到了神聖凱莎和天基王鶴熙那種程度，以目前已知宇宙所有文明掌握的力量，都根本沒有辦法從真正意義上摧毀她們……”
以他神河學院導師的身份，再以神河科技的角度來講，也確實可以這麼說。
畢竟，凱莎和鶴熙，確實是迄今為止，已知宇宙中唯二而能將神河科技發展，並且應用到最極致的兩位存在。
除非是，有人在神河科技領域裡超越了她們兩位，不然根本做不到從真正意義上摧毀，已經是不死不滅的她們。
卡爾算是超越了她們麼？
很難說。
雖然以成敗來論英雄的話，卡爾現在讓她們都下線了，確實可以說是卡爾已經超越了她們。
但是，卡爾所謂虛空之類的，實際上很模糊，也根本不能完全算是在神河科技的範疇之內。
所以也可以說是，卡爾是通過其他非神河科技手段，來促使凱莎鶴熙兩人下線。
但卡爾也僅僅是能讓兩人從已知宇宙中下線而已，做不到完全摧毀殺死兩人。
“流老師的意思是，凱莎跟鶴熙還活著咯？”
儘管瑞茲的話不是特彆直白，但劉協也還是聽懂了，並且繼續問道：“那流老師覺得，她們現在會在何處？”
不過，聽到劉協這麼問的瑞茲卻是笑道：“陛下高看我了，我隻是神河學院的一名導師而已。”
“雖然我活的時間也相對比較長一點，但是我卻不能與早於超脫宇宙的基蘭校長，以及丁格黑那樣的老前輩比的。”
“這樣的問題，或許也隻有卡爾本人，還有基蘭校長他們才能夠知道……”
他倒也不是在故意謙虛客套。
很多人都以為，他整天神神叨叨的，做事情也搞得神神秘秘的，就以為他很厲害，甚至可以與基蘭校長，還有丁格黑那種神河科技的奠基人相提並論。
但他始終都認為，自己隻是一名普通的神河學院導師而已，更比不上早已超脫宇宙的那兩位。
對於凱莎和熙下線這件事情，雖然他也不認為兩人是真的被摧毀了，但他卻也是不敢完全肯定，現在的兩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
“當然，如果陛下非要讓我說的話，我也隻能說，或許與虛空有關……”
瑞茲繼續道。
之所以會這樣說，那也是因為卡爾那小子一直都在研究虛空。
即便是任何論證，但直接往所謂的虛空的上扯，他覺得一定會八九不離十。
“虛空？”
劉協並沒有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又接著追問道:“我的超級基因裡，似乎也有著非常強大的虛空力量，不知道此虛空，能否與彼虛空相抗衡呢？”
不過，這個問題，瑞茲卻是很難再回答了！
其他問題，即便他不知道，他還能夠憑借自己的學識來分析。
但關於銀河之力的虛空能力，與真正的虛空力量相比，到底誰強誰弱，他又怎麼可能分析得出來？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是目前為止他沒有見識過的。
也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他並不是基蘭，也不是丁格黑，不能做到超脫宇宙，也不能直接一眼洞穿宇宙的所有真相。
很多東西，他也還是要靠摸索，才能慢慢求知到真相的。
“孰強孰弱，這恐怕得需要陛下自己去驗證了！”
瑞茲回答道。
“好吧，多謝流老師為朕解惑……”
見狀，劉協也隻好不再為難道。
儘管次來除了可以確定卡爾並沒有真的殺死凱莎和鶴熙外，他就再也沒有從瑞茲口中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了。
但是，確定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這樣也證明，隻要他同樣將自己的神體慢慢升級到凱莎和鶴熙那種程度，卡爾也是沒有辦法直接殺他的。
如此立於不死之地後，再通過其他手段來應對卡爾對付凱莎和鶴熙的手段，也應該能更加輕鬆一些……
……
費雷澤。
自卡爾再次出手，讓鶴熙步入凱莎的後塵，天使文明瞬間也不得不將所有力量都回縮到天使星雲後。
很多原先屬於天使文明的星域，就全部落到了惡魔和天渣手中。
天渣比較貪心，還想再拿下天使星雲，一時間還沒來得及管理這些星域。
但是惡魔不一樣，沒了鶴熙的威脅之後，莫甘娜就再次變得鹹魚了起來，滿腦子隻想著管好自己分到的地盤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