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罵我的省省吧,你們如果認為這種事很羞恥很肮臟,我建議你們立刻找條繩子上吊,或者跳個河服個毒什麼的。因為你們能活著並且在那跳腳罵我,跟這件事有非常大的關係,可以這麼說,沒有經期的女性是無法孕育生命的,而那些被你們視為汙穢的存在,恰好和你們的生命息息相關。”
謝思染乾脆拿了一包衛生巾,跟小姑娘科普起生理知識來,旁邊偶爾有路過的人也不介意,最多就是好奇的看一眼,然後就各忙各的去了。
思雅小朋友聽得似懂非懂,那些精子卵子什麼的,她並不是很懂什麼意思,但她很清楚一點,姐姐不會騙她,所以來月經並非什麼羞恥的事,是正常的生理現象,用不著擔心自己生了病,會因此流血過多而死。
“我都聽姐姐的。”思雅乖巧點頭,“要是以後有哪個男生因為這個笑話我,我就把這個撕開糊他臉上去。”
“沒錯!”謝思染呼嚕著自家妹子的頭毛,“然後你就給我打電話,看姐姐罵不死他的!自己跟個原始人一樣什麼都不懂,還有臉笑話女生的都是蠢蛋,最好離他遠遠的。”
這事謝思染上學的時候就乾過,倒不是她被欺負,而是另外一個內向的女生,那個男生也並非不懂,而是純粹閒得無聊、沒事找事。
結果就是他被反殺了,謝思染起頭,女生們一人一張衛生巾直接糊在了他臉上,臉上沒地方了就身上,同時將他踹出了教室,讓所有還在走廊上的人都看到他的狼狽樣。
之後就是女生們同仇敵愾,堵在教室門口,一人一句數落他的無知和猖狂——有帶著王之蔑視給白癡科普的,有心平氣和跟他講霸淩是不對的,也有陰陽怪氣說他蠢到在柯南裡活不過10分鐘的,還有直接霸氣宣布再來一次頭給你打掉的。
總之,那件事之後,整個學校都再沒發生過男生拿這件事嘲弄女生的情況,是個非常有效的殺一儆百。
私立學校麼,你有錢我也有錢,你家有背景真巧我家也有,大家起跑線都差不多,彆想靠家長的權勢來插手這件事。
又因為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學校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專門針對這件事開了一次全校會議,對罪魁禍首予以嚴肅批評,對女生們的行為一筆帶過,誰讓人家是受害者和見義勇為者呢。
那時候麵對來自同班男生的惡意,謝思染都敢直接懟回去,更何況虛朝這些不痛不癢的謾罵,畢竟隻有弱者才會用嘴發泄,強者能動手絕對不嗶嗶。
“哦,既然你們這麼關心這個話題,那我就再多說一句吧,你們一直將生不出兒子的事歸罪於女人,並因此對她們辱罵、冷淡、甚至於暴力。然而你們知道嗎?生不生的出兒子,其實取決於你們自己。”
謝思染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虛朝人愛信不信,反正她說的是實話,根據這兩天她計算的能量收入配比情況來看,涉及到科普這一環節,隻要是目前社會認定的真實,就能得到非常多的能量值,這也是為什麼她有時會願意詳細講解一些事的原因之一。
“用最簡單的話來解釋,男性精子裡有兩種判定胎兒性彆的染色體,一種是甲,一種是乙,如果甲比乙多,那麼胎兒是男性的幾率就大。相反,如果乙比甲多,那麼胎兒是女性的幾率則會增加。所以,到底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是你們男人自己決定的……以後再生不出來兒子,建議直接抽自己幾巴掌,問問你自己到底為什麼那麼不爭氣。”
一波輸出之後,謝思染心情大好,唱著兒歌帶著小姑娘殺向護膚品區,孩子還小呢,得買點幼兒身體乳、洗麵奶還有麵霜之類的東西,總用大人的多沒意思啊。
雖然家裡也有,但都是倉促間拿來湊數的,長期用的話,還是讓小姑娘來選她自己喜歡的樣子和味道吧。
虛朝那邊,因為謝思染的話,觀看光幕的人已經炸了鍋,說什麼的都有,大部分都表示不信,一副“不聽不聽我不聽,你在說謊在騙人”的樣子。
還有部分人持懷疑態度,心裡自己嘀嘀咕咕,想著那什麼染色體看不見摸不著,做那事的時候又要怎麼數才能知道到底是甲多還是乙多。
最後的少數人則立刻對此堅信不疑,尤其是那些因生不出兒子常年被欺負的女人,更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謝思染的話給了她們一束光,讓她們有理由去跟彆人辯駁。
哪怕對方不信,覺得謝思染是在胡說,她們也依舊有了希望——那樣強大的水藍國,那樣玄妙的仙家之地,他們研究出的東西怎麼可能不是真的。
所以,隻要她們能讓彆人也相信謝思染說的話,那麼她們就一定能重新直起腰版做人,再不怕公公婆婆那張臭臉。
況且,這種消息對女人而言多好啊,隻要全虛朝的女人都知道這件事,大家都將“生不出兒子”的壓力轉嫁給男人,讓他們也嘗嘗人言可畏的苦,許是女人們的日子就能好過了呢?
一時間,虛朝不少女人都動了這樣的念頭,若是真有願力這種東西存在,恐怕真的會化作粗壯的光柱上達天聽,然後被實現願望。
作者有話要說:沒想到吧,今天雙更~【叉會腰】
備注:為了計算方便,對比清晰,虛朝的1斤也是10兩,不是16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