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黃鼠狼!
一個眼神竟然那麼霸道。
那群家夥在那裡乾嘛呢?
張開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剛才的瘋狂招來了怎樣的災禍。
更不明白,那些人是在給他擦屁股。
……
黃仙邊上的一條狐仙,順著黃仙所看去的方向道:“那裡是天元宮,估計是羅文達吧?”
黃仙不屑地說:“羅文達那個麵子工程?他可沒有這個本事。”
“剛才台風異變的時候,天元宮有一股很強的靈動,保不齊台風的突然轉向和天元宮有關係也說不定。”一位道士的法相忽然插話分析。
而他的分析,其實在場很多人都有所感知。
隻不過忙於應對台風,沒有分心說罷了。
……
收了眼的張開,開始朝玉皇殿內走去。
羅文達狀態好了很多,正在軟在椅子上,被常琨伺候著擦藥。
見張開進來,好多弟子都憤怒的擋在了張開身前,“開開,你不要欺人太甚!”
“打我!”張開直直的盯著最前麵抬手指著自己的一個中年道士。
那道士雖然憤憤不平卻沒有動手。
“不敢打,瞎他媽指什麼!”張開一把打開了他指著自己的手,“我隻是問問話。”
他撞開人群來到了羅文達麵前,沉著臉問道:“服了嗎?”
羅文達氣到身子發抖,一句話不說,每一根胡須上都寫著倔強。
張開也不強求,又問道:“我想知道,我師父真正被開除龍虎山的原因。”
羅文達梗梗著脖,說道:“我說過了,他吃喝嫖賭,為人狂妄。”
“你親眼目睹的?”張開眼神一凜,靠近了一步。
羅文達立馬放軟了態度,眼神飄忽了,“我加入龍虎山沒多久,你師父就被趕出去了,我,我隻是聽人這麼說的。”
“道聽途說的事兒,以後彆在言之鑿鑿的說,不然我還打你小樣的!”張開威脅了一聲後,轉身向外走去,“需要多少醫藥費,回頭找我,我報銷。”
羅文達感覺被羞辱了,用力朝著張開喊道:“我輸得起!”
“那很好。”張開頭也沒回的衝他擺了擺手。
外麵的天,雖然還很恐怖的黑,但雷聲和冰雹都已經停了。
張開和朱峰二人沒多停留直接開車回家。
途中,朱峰問道:“老板,你師父的事情要查嗎?”
“沒必要,都過去了,以後沒人胡說八道就行了。”相比對於師父的過去,張開更執著的,是誰殺了師父。
現下重要的是積德。
或許到了山居境之上才可以算出師父的命吧。
接著,張開打開了車窗,手指快速捏動法訣,嘴裡低低念叨:“金轉玉回,天雲散開,熒惑降瑞,雨塵靜埃,持運加時,烏兔相催……”
感知天象的奇異感覺又來了。
片刻,他抬手一指上空,低喝了一聲,“去!”
朱峰掃了一眼車內後視鏡,納悶的問:“你在做什麼?”
張開關上車窗,慵懶的往後一靠,輕飄飄的道:“天色不好,我試試收雨咒。”
朱峰瞧著依舊黑沉發紅的天色,試探著問:“能行嗎?”
“天知道。”張開也不清楚,也不敢想一定能管用。
他隻不過是照著傳承中的手法試試而已。
不過,等他到家得時候,天色倒的確正常了。
但張開沒敢竊喜貪功。
他懷疑是鎮海樓那些家夥的作用,和他們比,自己不過是個凡人。
是夜。
張開睡得很香。
可大學宿舍裡的陳羽是完全睡不著,他在看朱峰給他的鄧村視頻素材。
他全程驚愕,“我這大哥,是修仙的嗎?”
與此同時,陰間鬨騰極了。
下午的時候,又一個野鬼被超度了。
正是楊某人的奶奶,她在下麵聽相聲的時候,突然就冒起了聖光。
她激動的喊叫:“一定是開開!我孫子找到開開了!哇哈哈哈!”
都叫出海豚音來了。
好多怨念不散的野鬼羨慕的不行,發泄似的嗚嗷喊叫,在空中抽搐,變形……
它們也想要開開超度!
不單單為了投胎或者能在陰間得到好的待遇,更為了能夠洗脫身上的極端情緒。
那種情緒讓他們反複處在仇恨狀態,自我折磨,這滋味不比滾一遭油鍋舒服。
隨著它們嚎叫的持續不斷,越來越多的野鬼開始陪叫。
竟然起了連鎖反應。
開開,這個本就在陰間有了一定知名度的名字,隨著群鬼的嚎叫越傳越遠。
十殿閻羅和判官多次安排手下人去安撫群鬼,但效果都不太明顯。
公務員在的時候它們就不叫,公務員一走它們就繼續開叫。
很難搞!
這哀嚎久久不散的感覺,就像是陽間除夕夜整夜不斷地爆竹炸響。
十殿閻羅湊一起搓麻將的時候,其中一位不耐煩的說:“要不我們弄死張開吧!讓他下來,那些家夥就不叫了。”
“你怎麼老憋著弄死他?”
“生死簿上沒有的人還是彆隨意弄的好!”
“同意,誰知道他有什麼背景啊。”
“幺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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