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是因為開開道長算花瓶女孩入的坑,他能隔著海給彆的國家的人算命,最後還真把人找著了!”
“實在是牛逼!!”
逼字一出口,他立馬對鏡頭道:“後期老師,剪片子的時候,彆忘了幫我加個和諧音哈。”
“再後來,看得多了我就徹底服了。”
“倩文姐你不怎麼看開開道長嗎?”
徐浩宇不明白田倩文為啥和張開好像不對付。
僅僅是因為陳珂和她好?
還是陳珂給她透露了什麼內幕了?
“我也經常看,他確實很厲害。”田倩文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樣你都不相信他,還真是挺有自已的性格的,反正我是服了。”徐浩宇眼睛裡閃起了光,繼續道:“當初在青木山,他冒險救了一個女孩和一個警察。”
“緊接著,在羊城為了換一個教授活命,他又不顧被炸死的風險去麵對悍匪。”
“為了老師的名聲能硬剛羊城道教協會會長。”
“僅憑這幾件事,我就信他。”
說到這兒,徐浩宇用開玩笑的口吻道:“即便開開是壞人也壞不到你我身上嘛。”
這話裡有話的意思,田倩文聽進去了。
人家這純純是好心,點她彆攪和到人家的家事裡去。
那樣一來,沒仇沒怨的,張開犯不著和她過不去。
田倩文琢磨著,以後得日子裡,不能表現的太站陳珂了。
自已畢竟是局外人,乾嘛要趟這
趟渾水作死呢?
更何況,她對張開的觀感一直以來也是不錯的。
陳珂……
想到陳珂,田倩文心裡實在納悶的很。
自和陳珂接觸以來,對方的種種表現,她確實挑不出有啥問題來。
而按常理來說,兩個好人是不太可能發展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的。
那麼很顯然,這哥倆肯定有一個是不正常的。
這種困惑她一直有。
所以啊,昨晚算命,她也不單單是站陳珂,她是真想張開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滿足滿足自已的好奇。
隻可惜……賠了夫人又折兵。
消化完徐浩宇的話,明白該怎麼做後,田倩文臉上卻依舊有費解的神色。
這是因為,其實她對陳珂和張開,從來都是在中間搖擺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昨晚莫名其妙的就特彆想站在陳珂那一邊,而且心裡無比的堅定。
甚至腦子裡都覺得張開壞的……
田倩文不禁喃喃出聲,“邪門,怎麼會這樣?”
徐浩宇以為又有情況,當即謹慎起來,“怎麼了?”
田倩文趕緊回神,“沒事沒事。”
此刻他們已經重新回到了一樓。
留守固定機位的兩個小哥原本是昏昏欲睡的,現在特精神,望著徐浩宇一行三人,那眼睛都透著賊光。
徐浩宇覺得這倆人怪怪的,於是問道:“你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