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了，但聽到要去當殺人幫凶，朱峰心裡多少有點兒猝不及防的震蕩，“好多好多人是多少？屠村嗎？？”
張開道：“全道的一節枝杈在那裡，從林浩那裡看來的。”
“既然現在隔空殺不了陳珂，麵對麵又不好下手，那就得等個機會了。何宴還暫時找不到，隻能朝全道泄火了！”
然後，張開把全道是個啥玩意簡單一說。
聽完，朱峰心理負擔也就沒啥子了。
開玩笑！殺那種鳥東西，不正是我等大好青年應該做的嗎？
更何況……又不用我動手！
吃過飯，張開忽然想起了什麼，在一張新紙人上寫了點兒啥玩意後，像丟紙飛機似的朝窗外丟了出去，“去找她！”
飄在半空的紙人規規矩矩的衝張開點了下頭，然後隨風蕩遠，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朱峰意外的道：“牛啊！這！它好像活了，找誰去了？！”
張開雖然是第一次用，但畢竟有傳承原因，得心應手到仿佛千百次做過，所以沒有太過覺得新奇。瞧了眼朱峰的興奮樣，他輕輕笑道：“它去找女人了。”
“剛才我看陳珂的時候，那女人正在和陳珂那什麼，應該是那種女人。”
“他還叫雞啊？”朱峰不禁嫌棄的咧嘴。
張開點頭道：“嗯，先前我去他那裡看了一會兒，好生激烈和變態，應該不是女朋友。這種黑料我得知道的詳細些，以後用得上。”
說著，他望向朱峰，“平時沒事的話，儘你所能的去扒扒陳珂的黑料，溫良混這個圈子的，應該能幫些忙。”
朱峰應了聲後，有些不確定的道：“他能騙我這麼久，藏得肯定很深，我未必能查的出啥來。”
“我知道。”張開隨口答應，然後拎起道袍，朝直播廳走了去，“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萬一有用得著的收獲呢？”
“好！”朱峰雖然是助理的身份，但他一直是倒貼打工，接了老板這個任務後，他避免不了的得放血放得更狠些……
給一個男人這麼花錢，他也算是這麼多年頭一遭了。
直播開始後，果然如張開所預料的一樣。
鋪天蓋地的問題，像冷冷的冰雨一般，非常密集的朝他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
有人在問，到底是什麼人槍‘擊’了丁小山的鈴鐺，是為什麼。
有人在問，菲島那邊隨著海嘯出現的很多白色長毛的怪物是啥。
問題雜七雜八，相對出現的比較多的，全是問養老院事件的。
問這次事件是不是張開權衡利弊後從而選擇的最優解。
有人是隨口一問，有人則是批判著問。
還有人激進的在說張開太不拿人命當命了，問張開有沒有想過自已也有老的那一天……
礙於張開的本事，倒是沒有人敢說臟話啥的，還算是比較收斂。
被大量人批判，質問。即便張開有所料想，但也做不到不動如鐘，心靜如水。
畢竟，他還是人。
壓了壓火氣，他如實說道：“正如昨晚我在微博上說的，我不是神仙，我做不到麵麵俱到。出了這種事情，我也不想的。”
“我的目的很單純，救下風鈴挽一家，僅此而已。”
“至於什麼權衡利弊，拿四十多個老人的命去換年輕的生命，不存在。”
說到這兒，張來臉色開始發沉了，“我有一點不明白。”
“這件事的過錯方不是班恩嗎？”
“貌似攻擊他的人沒幾個，我一個看破他的吹哨人反倒成了眾矢之的，大家覺得這真的合理嗎？”
“最後說一下，我不是神仙！”
“我做不到麵麵俱到！”
“這就是我給的交代，信不信的，見仁見智吧！”
本就理解張開，並相信他昨晚微博聲明的人紛紛表示著支持，將批判壓下去很多。
“對了，在這件事上來聲討我的人，希望你們永遠用不到我，因為我一定不會幫忙的！”張開當著鏡頭麵，露出毫不遮掩的冷漠且帶了些蔑視的意思。
這不是他紅了就飄了。
這是因為……
咱有理啊！咱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