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駕著飛劍,天上也沒有雷雲彙集,更沒有雷電打擾兩人。
隻是周邊空間震動的厲害,似乎整個秘境都要破碎一般。
雲溪站在許夢竹身後,怎麼看師傅也不想會跟大師姐胡搞的人。
隻是師傅不承認,自己也沒有證據,總不能因為一句話就下結論吧。
關鍵這事如果自己說多了,就像是自己懂了似的,師傅說不準也會懷疑。
許夢竹剛才沒有反應過來,這會兒想來,才感覺不對,
自己就算摸一把雲溪,叫了清霜的名字,雲溪也不能這麼大反應啊。
大家都是女人,真就在一張床上睡覺,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莫非清霜和雲溪...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雲溪是不是自願的?
還是清霜以勢壓人?許夢竹搖搖頭,實在想不明白。
不過這種事許夢竹也不好多問,問得多了,萬一雲溪真的懷疑自己呐?
如今看來,也隻有回到宗門之後,在問寒清霜了。
兩人都是心懷鬼胎,又都是心裡有鬼,一路上誰也不敢先開口說話。
焚天劍像是逃避什麼的東西追趕一樣,一路狂奔,根本不停歇。
一天一夜的時間,直到進來的傳送陣法這裡才停下來。
許夢竹收起焚天,雙手結印,啟動陣眼,兩人傳送而出。
二人都有些疲乏,特彆是許夢竹,四五天沒合眼了。
回去還要靠飛劍,在這樣下去,要算疲勞駕駛了。
隻好在原地休整一天,好在雲溪帶著帳篷,也不用露宿街頭。
許夢竹做了警戒陣法,以及聚靈陣,還有周邊限製。
自身又做了個清潔陣法,跟雲溪招呼一聲,便沉沉睡去,
也是真的累了,剛一躺下,居然傳來輕微的鼾聲。
雲溪又想起師傅和大師姐的事,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一個是師傅,一個是大師姐,或許可以通過這事,要挾大師姐?
雲溪下定決心,為了鐵柱,隻好以身試法,當場便退去外衣。
麵色緋紅,緩緩躺在許夢竹身邊,伸手環住她的腰身。
許夢竹在睡夢之中,長期養成的習慣一時無法改變。
伸手便摟過雲溪,一隻手還在她胸前抓了抓,再次沉沉睡去。
雲溪基本已經確定了,師傅跟大師姐就是那種關係,
雲溪一陣放鬆,嘴角帶笑,大師姐啊,大師姐。
真是讓人想不到,師傅這等人物,居然也被你拿下了,
不過嘛...雲溪心中一陣雀躍,似乎自己這會抱著的就是鐵柱,
第二天一早,雲溪便早早醒來,穿好衣服待在旁邊等著師傅。
許夢竹醒來一陣驚愕,昨晚居然還是夢到清霜了,難道我真的...
二人簡單清潔一陣,便召出飛劍,向著宗門而去。
隻是兩人離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火獄焚天穀便轟然破碎。
許夢竹似乎感覺到了,站在飛劍上回頭看了看,
皺了皺眉頭,深吸一口氣,也不停留,繼續前進,
現在她的修為是大乘期九層,隻差一步,便是渡劫境。
回去之後肯定是要閉關了,剩下的事也隻有寒清霜來做了。
至於宗門的一些事,也該讓清霜知道了。
許夢竹駕馭著飛劍,帶著雲溪一路向前,
行了大概一日的時間,路過瀛洲,許夢竹卻突然向下看去。
雲溪見師傅向下看去,下意識也順著許夢竹的目光看去,
就看見一人,穿著破破爛爛,騎著一條大狗,正向北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