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晴被鐵柱一會一個問題搞得頭昏腦漲,乾脆不去想現在是什麼問題。
隻說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是我的問題,隻要我死了,這些就都不是問題了。”
“不不不。”
鐵柱趕緊安慰:“這都是我們的想象,誰都不知道我們的關係,玊玊也永遠不會知道。”
“而且就算她真的知道了,我們也可以想辦法解決這件事,玊玊不會做傻事的。”
鐵柱一邊說,一邊靠近何婉晴,說完就趕緊一把抱住了她。
何婉晴不住地掙紮,一邊大哭,一邊揮手去打鐵柱:“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我?”
鐵柱一陣心疼,隻能緊緊地抱住何婉晴:“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我的錯,都是嚴高的錯,跟老天也沒關係。”
何婉晴一陣攻擊,對鐵柱起不到任何作用,隻能大喊:“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鐵柱牛脾氣也上來了:“我不放,你先答應我不再去管誰對誰錯。”
何婉晴心中一陣惡心:“鐵柱,是非對錯不是你我說了算的,世人自有定論。”
鐵柱不管不顧:“是非對錯?靈氣大陸哪有是非對錯,這裡是實力唯尊。”
何婉晴一番掙紮,已經背對著鐵柱,聽到他這話也覺得有道理,自己的丈夫也是因為沒有實力才死的。
鐵柱趁機將頭埋在她脖頸之間:“晴兒,世間本就沒有對錯,隻是你自己認定自己有錯罷了。”
“男歡女愛本就是天下大道至理,你我又何須固執於這人間的繁文縟節?”
何婉晴心中一震,這才明白兩人的差距,自己一直在乎的繁文縟節,在鐵柱眼裡一文不值。
這不是說鐵柱不懂人情世故,隻能說鐵柱的心思不在下界,這輩子自己跟鐵柱都不是一個層麵的人。
何婉晴明白鐵柱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與鐵柱的差距,自己隻是一個築基期。
現在隻有四十多歲,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實際上自己最多也就能活兩百年。
之前自己已經死過一次,就算自己兩百年來一點事也不出,等自己死後,世間也不會因為自己曾經來過有任何改變。
鐵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自己的女兒玉玊玊可能會傷心一段時間,但仍舊會奔向自己的新生活。
何婉晴冷笑一聲:“沒有對錯?大道至理?繁文縟節?”
何婉晴深吸一口氣:“你現在已經臻至窺天境界,自然可以這麼說。”
“可我還要依靠家族,依靠女兒,依靠自己能依靠的一切,你憑什麼讓我放下這些桎梏?”
鐵柱沒有那麼多心理活動,隻感覺何婉晴在無理取鬨,但是這事總歸何婉晴是吃虧的一方。
無奈之下,隻能深吸一口氣:“晴兒,你想怎麼樣?”
何婉晴說不出的一陣難受:“不要叫我晴兒,你就算叫我夫人也會讓我好受一點。”
“晴兒,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想知道我應該怎麼做才會讓你開心一點。”
何婉晴隻感覺頭皮發麻,想要掙脫鐵柱的束縛,但是自己氣力不夠,隻感覺渾身都刺撓得難受。
“第一,你先放開我,第二,請你不要叫我晴兒,能聽明白嗎?”
鐵柱想不明白其中道理,隻感覺何婉晴根本不講理:“可以是可以,但是這事我們應該如何解決。”
“你要明白,不管這事如何,現在已經發生了,如果我們隻是在這裡爭吵,什麼都解決不了。”
“解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