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在空中卷出一陣旋風,左右不停奔跑,直到凰綺夢吹了個口哨,這才停在凰綺夢身邊。
鐵柱看去,凶獸通體的毛發呈黑色,泛著特殊的光澤,細看之下才能看清這是紅得發黑,顯得異常神秘。
額頭上有一簇銀灰色的毛發,有著鋒利的牙齒和尖尖的爪子,外形酷似一頭凶猛的野狼。
許是剛才來回跑的累了,伸著舌頭在外麵,討好的看著凰綺夢,不斷的有口水滴在地麵,
口水落在地麵就爆發出一陣火焰,好在這火焰隻是稍微爆發一下就轉瞬即逝,並沒有對周圍造成傷害。
“這......就是禍鬥?怎麼跟個大狗似的?”鐵柱看著凰綺夢。
凰綺夢點點頭,蹲下身子摸了摸禍鬥的腦袋,禍鬥的腦袋爆發出火焰,凰綺夢卻恍若未覺:“你是怎麼被他抓住的?”
禍鬥看了看兩人,直接口吐人言:“妖皇大人,之前小獸搶奪一處機緣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打傷。”
“也是正在養傷的時候,被苟飛無意中發現了,他雖然無法與小獸形成契約,但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居然將我封印於他的丹田。”
風行雲聽到這裡看了看禍鬥,又看了看凰綺夢,最後又看了看鐵柱,三人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起疑惑地看過去。
“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問題嗎?”鐵柱問道。
風行雲一臉無語,明明是你們有問題吧,卻還是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們繼續。”
鐵柱和凰綺夢對視一眼,又想了想禍鬥剛才所說的話,實在沒想出來哪裡不對,隻能示意禍鬥繼續。
禍鬥也是一臉疑惑,但凰綺夢讓他繼續,也隻能接著說:“自那以後苟飛便借著封印之力,想要將我煉化。”
“隻是小的雖然身受重傷,但是苟飛當時隻有天仙境界,若是沒有封印之力,就是一百個他也打不過我,又如何能將我煉化。”
“如此一晃便是千年,雖然這千年之內我傷勢已經恢複,但這封印不知何人所創,不僅無法突破,便是想要溝通外界也做不到。”
風行雲聽到這裡,又是一陣難受,眼神不自覺地又看向三人,不由地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凰綺夢也感覺不對勁,隻能不確定的問道:“風前輩可是有話要說,若是如此,不妨直言。”
風行雲趕緊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們繼續,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說完便趕緊閉目養神,口中喃喃默念,鐵柱沉心聽去,居然是清心咒,這是什麼鬼?
思考片刻,還是恭敬地做了個道揖:“風師祖,弟子不敢瞞你,弟子出自下界玄天宗,”
“師傅正是剛剛飛升的許夢竹,也是上一屆玄天宗的宗主,若是師祖發現有何不妥,還請告知,弟子感激不儘。”
風行雲眼神一亮,目光灼灼的看著鐵柱:“你是下界的玄天宗弟子?可有證據?”
鐵柱一陣犯難,宗門還真沒給自己什麼令牌之類的,之前倒是給過自己一塊弟子令牌,但是沒過多久就給要走了。
不過好在肖月蓉手裡有一塊,不用分身之後,戒指裡的東西就都放在鐵柱的戒指裡了。
現在隻能先拿來用了,鐵柱趕緊從戒指中取出令牌:“這是弟子的宗門長老令,還請祖師過目。”
風行雲奪過令牌,略一感應,麵色陰沉的說道:“這是玄天宗的令牌不假,但不是你的令牌,你從哪裡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