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寧夕把霍淵交給楊越安照看,自己則帶著夏星星打車回家。
夏星星玩累了,迷迷糊糊地趴在夏寧夕的腿上睡覺。
夏寧夕溫柔地抱著小家夥,很快就到了家。
她沒有注意後方有一輛車子緊隨著,在她朝家中走去的時候,車子停在了樹後麵。
夏洛洛親眼看著夏寧夕抱著一個和霍淵如出一轍的孩子進了酩酊小院,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
很快,手機裡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喂?”
張麗娜說:“洛洛,你為什麼要讓我查夏寧夕的治療記錄?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夏洛洛回答:“她沒有死,她現在改了個名字,在帝城中醫院上班。”
“這怎麼可能?”張麗娜十分震驚。
夏洛洛說:“我沒必要騙你。”
“可是當年醫院已經宣布了死亡,她怎麼可能活下來。”張麗娜說。
夏洛洛雙手微微收緊:“是啊,她為什麼要活著,她死了該有多好!當年她就跟我姐姐搶霍南蕭,如今又要跟我搶霍淵,她這個狠毒的女人!”
“她在中醫院上班該不會是在照顧霍小少爺吧?”張麗娜好奇地詢問。
夏洛洛說:“你猜得沒錯,現在霍淵已經被她迷得暈頭轉向,都不認我了。”
“太可惡了,這個夏寧夕怎麼陰魂不散啊。她現在回到帝城來是想做什麼?霍淵可是你辛辛苦苦一手養大的,憑什麼要給她。”張麗娜咬牙切齒。
夏洛洛十分悲傷:“可我什麼也做不了,夏寧夕如今在中醫院裡做霍淵的私人醫生,每天和他待在一起,而我想要看一眼霍淵,都要經過她的同意。”
張麗娜忿忿不平:“你彆難過,我去幫你出氣。”
“不,不用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實意為了我好,這都是我的不對,霍淵畢竟是夏寧夕的親兒子,她想要跟我搶,我也拿她沒辦法,若是讓霍少知道了,肯定會生我的氣。”夏洛洛拒絕了張麗娜。
張麗娜看著自己的好友被人這麼欺負,哪裡忍得下這口氣?
“你放心,我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肯定不會讓人知道。”張麗娜和夏洛洛保證。
……
原本和夏寧夕約定好了十五天後進行手術的喻家臨時變卦,非要夏寧夕立刻為病人進行手術。
可,夏寧夕還沒有準備好,看病人的情況還可以稍稍休息幾天,就拒絕了喻家的請求、誰知道喻家卻因為這件事情和醫院吵了一架。
醫院不得不安排夏寧夕進行手術。
夏寧夕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手術台。
這一台手術非常艱難,所以夏寧夕需要楊越安在旁邊搭把手。
兩成的成功幾率讓夏寧夕不敢掉以輕心,所以她一直都非常小心翼翼。花了六個小時,手術算是成功了,縫合傷口也非常順利,但卻在麻藥的藥效過了之後,病人仍然沒有轉醒的現象。
送入了重症室很久,卻遲遲沒有任何動靜。
起初夏寧夕也沒在意,可是病人送到重症室六個小時也不見轉醒,這是非常嚴重的一件事。
為此,夏寧夕不得不時時刻刻在重症室內守著。
結果過了很久病人還是沒有醒過來,夏寧夕就把麻醉師找來。
麻醉師比任何人都要慌。
“我沒有計算錯啊,就是這個量,我也奇怪人怎麼不醒過來。”麻醉師詢問:“是不是手術沒有成功?”
當下的情況隻有兩種,不是麻醉劑用多了,就是手術沒有成功,這兩個情況發生任何一個都有可能導致患者死亡。
夏寧夕隻能重新給患者做一個詳細的檢查,結果沒等檢查完,患者的心跳直接跳動成零。
整個重症室都沉默了。
下一秒,他們立刻對病人展開搶救,最後卻回天乏術。
患者死在了病床上。
喻家的人一直在重症室外等待,喻夫人對夏寧夕手術可以成功的事抱著百分百的信心,可是當醫院宣布患者死亡的時候,喻夫人卻坐不住了。
她臉色都變了,看到夏寧夕從重症室出來,更是激動地衝上前。
“夏醫生,怎麼回事?為什麼人死了,你不是很厲害嗎?”喻夫人激動地抓住夏寧夕的衣領。
夏寧夕說:“抱歉。”
“那可是我親大姨!你竟然就這麼殺了她。”喻夫人尖聲咆哮。
醫院的人都被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