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抬起頭,清澈的眸子充滿堅定:“你可以讓她轉院,或者把她送到一個沒有我的地方。”
“你不要太過分!”霍南蕭十分憤怒。
夏寧夕說:“我就是這麼過分,你能把我怎麼樣?惹毛了我,出去我立刻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妻子,我看看夏晚晚還有沒有臉嫁入霍家。”
夏寧夕冷笑,誰怕誰啊!
現在是霍南蕭不想讓夏晚晚知道他們的過去,夏寧夕有什麼好怕的?
霍南蕭既然不讓夏寧夕走,那就誰也不要好過。
他們這對狗男女想要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不可能!
她掃了一眼被霍南蕭攥住的雙手,不悅地說:“鬆開,我還有工作要忙,沒空陪你。”
小模樣囂張極了。
霍南蕭被夏寧夕給氣死了。
他看著眼前這張囂張又狂妄的小臉,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他惡狠狠地吻上夏寧夕的唇,似在懲罰她一般,惡狠狠地撕咬。
夏寧夕疼得低哼:“霍南蕭,你放開我。”
霍南蕭根本就不理會她,發泄似的將她的唇瓣咬得紅腫。
夏寧夕又疼又氣,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試圖將他推開,可就在這一瞬,電梯的門打開了。
“霍、霍少?”
站在電梯外的保鏢一臉驚訝地望著電梯內的男女,而保鏢的身邊,還推著一個夏晚晚。
霍南蕭雖然是背對著所有人,可是,從兩人的角度可以看得出來,似乎是在接吻……
夏晚晚慘白著臉坐在輪椅上,艱難開口:“南、南蕭……”
沒有人知道她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勇氣。
霍南蕭也因為這一句話,身子瞬間僵硬。
他鬆開夏寧夕,回過頭,才發現,原本應該好好待在病房裡麵養病的夏晚晚,此時就坐在電梯門口,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霍南蕭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冷酷的臉上毫無情緒:“你怎麼出來了?”
夏晚晚說:“我聽說你來醫院了,想過去找你。”
她看了一眼夏寧夕,忍不住問:“你和寧夕剛才在做什麼?”
霍南蕭沒有回答,而是質問保鏢:“為什麼要把人帶出來?出了事你負責得起嗎?”
保鏢臉色大變,立刻解釋:“對不起霍少,屬下知道錯了。”
“南蕭,你不要怪他,是我執意要出來的,跟他們沒有關係。”夏晚晚解釋。
霍南蕭說:“你身體不好就應該好好在病房內養著,外麵風大,回去吧。”
“好。”夏晚晚努力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讓保鏢推著輪椅送她回去。
夏晚晚也沒有再問霍南蕭和夏寧夕剛才在做什麼,但這件事情已經在她的心裡埋下一根刺。
她走的時候,夏寧夕明顯可以感覺到,她很不高興。
直到夏晚晚走遠,夏寧夕才說:“她剛才一定看到了。”
“然後呢?”霍南蕭麵無表情。
夏寧夕說:“我們的事遲早瞞不住,我也不可能替你瞞著。如果你非要將孩子留下來,那夏晚晚就彆想進霍家的門。”
她推開霍南蕭,走出電梯。
唐恩大老遠瞧見夏寧夕,一瘸一拐走過來打招呼:“喲,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找我?”
“吃飯了嗎?我餓了。”夏寧夕問。
“沒呢,一起唄。咦……你這嘴唇怎麼這麼腫?讓誰給咬了?”
唐恩好似發現了新大陸,十分驚訝地盯著夏寧夕的嘴唇看。
剛好夏晚晚這會兒就坐在病房門口,也沒進去,唐恩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
夏晚晚沒有動,而是坐在輪椅上,默默朝夏寧夕看了過來,眼神十分複雜。
夏寧夕對唐恩說:“彆胡說,走,吃飯去。”
唐恩笑了:“我眼睛可不瞎,你這嘴唇明顯是讓人給咬了,我怎麼沒聽說你在醫院裡有追求者?”
“好了,彆說了,去吃飯。”夏寧夕推搡著唐恩。
唐恩說:“心虛了?看來被我猜對了,嘖嘖,你速度還挺快的啊,才剛入職就跟彆人有一腿了,快告訴我是哪個臭小子?長相如何?帥不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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