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覺得夏晚晚這段時間應該好好休養,最近就不打算見夏晚晚了,以免她再問一些其他事情,最後又受不了刺激昏迷過去。
同時,霍南蕭還把夏家的人找來,讓夏文河與周鳳林好好照顧夏晚晚,自己則離開了。
周鳳林想不明白,她今早那麼積極地將夏晚晚送到醫院就是想讓夏晚晚跟霍南蕭好好聯絡一下感情,怎麼才一個早上的功夫夏晚晚就進了醫院?
她百思不得其解,等夏晚晚醒過來後,連忙追問:“晚晚,你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好好跟霍少相處嗎?你怎麼忽然就生病住院了?”
“我沒事。”夏晚晚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嘴上說著沒事,可眼淚卻一個勁往下掉。
周鳳林問:“你到底怎麼回事?你跟霍少吵架了?”
“沒有。”夏晚晚否認。
周鳳林說;“那你哭什麼?好端端的又怎麼會進了醫院?是你惹霍少不高興了嗎?”
“我沒有,我隻是沒有想到他答應娶我,竟然不是因為愛我。”夏晚晚十分失落,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周鳳林嚇壞了:“你什麼意思?霍少不是一直都非常喜歡你嗎?好端端的怎麼說出這種話?你可不要嚇唬我,我可等著你嫁入霍家,光宗耀祖呢!”
“是啊,我一直以為南蕭是真心實意喜歡我,沒想到,竟然不是……嗬嗬,竟然不是……”她失聲大笑。
周鳳林被夏晚晚這模樣嚇到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夏晚晚這麼難過,連忙安慰:“晚晚,你不要嚇我,你彆想那麼多,既然霍少答應了要娶你,就一定會信守承諾。”
“我知道了,母親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夏晚晚趕走了周鳳林。
後來幾天,夏晚晚執意要出院回家,可是到了家裡,卻不吃不喝,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誰也不搭理了,這可把周鳳林給急壞了。
周鳳林隻能一個勁給霍南蕭打電話,希望霍南蕭能夠來勸勸夏晚晚,起初霍南蕭還會來夏家探望,被夏晚晚拒之門外之後,霍南蕭就走了。
周鳳林終於忍無可忍,對著夏晚晚破口大罵;“你是不是傻?人家霍少親自來找你,你竟然還把人拒之門外?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很優秀嗎?你哪來的膽子把人家晾在外邊?你這都沒嫁入霍家就敢擺起譜來了!萬一讓彆的女人捷足先登,搶了你的位置,就由著你哭吧!”
“彆人要搶就搶吧。”夏晚晚十分平靜,並沒有因為周鳳林的一番話而生氣。
周鳳林更氣了:“你是病糊塗了,腦子進水了嗎?”
“我沒有病糊塗,腦子也沒有進水,我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夏晚晚回答。
周鳳林大罵道:“夏寧夕都住進霍少家裡了,你不趕緊想辦法把夏寧夕趕出去,還有心情在這裡耗著?我看你是瘋了!萬一嫁不了豪門,你哭都沒有眼淚。”
“或許,這就是命吧。”夏晚晚輕嘲。
周鳳林說:“你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想嫁給霍少了?”
“母親,我一直以為南蕭是真心實意待我,沒有想到,南蕭隻是要報答當年的恩情。”夏晚晚的聲音嘶啞。
周鳳林說:“有什麼錯嗎?你當初救了霍南蕭,是為了救霍南蕭的命,才變成這個樣子,沒有你,霍南蕭早就死了,他娶你,報答你,是天經地義!”
“可我……好像並未救他……”
夏晚晚回答。
一句話直接把周鳳林給乾蒙了。
周鳳林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像一條被嚇死的死魚一樣,眼珠子睜得大大的,“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夏晚晚一手捂著生疼的太陽穴,努力回想當初發生的一切,她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她卻能隱約中記得一些過去的片段。
“我好像,並未救過南蕭的命。”夏晚晚艱難開口,聲音中還帶著幾分遲疑。
周鳳林嚇得急忙捂住夏晚晚的嘴巴,破口大罵:“你這個傻子,胡說八道什麼!霍南蕭的命就是你救回來的,所有人都知道,當初若不是你豁出性命救下霍南蕭,他早就被仇人害死了。”
“是這樣的嗎?”夏晚晚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母親。
周鳳林說:“自然是!你一定是病糊塗了,連自己救過霍南蕭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當初如果不是你舍命救了他,他怎麼可能還活著?你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夏晚晚努力回想,她真的救過霍南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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