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把人帶下去,彆死在我這裡,晦氣。”
厲晏城甚至是一個白眼都懶得給她,十分嫌棄地吩咐姚青把人帶走。
夏晚晚想要抵抗,卻沒有任何作用。
厲晏城看了一眼手機,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夏寧夕那個死東西竟然還不回他消息,厲晏城有些生氣。
他沒了乘坐觀光郵輪遊海的雅致,披上外套就準備離開外灘。
忽然幾個下屬急匆匆跑了過來。
“厲少,霍南蕭來了。”
厲晏城穿著衣服的動作一頓,不屑地冷哼:“這家夥來的還真是時候,去給我倒杯茶。”
“好的厲少。”下屬立刻去泡茶。
厲晏城不耐煩地扔下外套,繼續坐了回去,可以看得出來,他很不耐煩。
來的不止是霍南蕭一人,還有傅希嶼。
這兩個最近倒是經常貼在一起,沒少給厲晏城使絆子。
厲晏城冷哼:“什麼風把你們兩位給吹出來了?”
“她人呢?”霍南蕭質問。
“休息了。”厲晏城也懶得拐彎抹角。
霍南蕭說:“我不想跟你廢話,把人交出來。”
“霍南蕭,你管得也太寬了吧?夏寧夕你要管,夏晚晚你也要管?怎麼?老子還要聽你的?”厲晏城冷嗤。
霍南蕭:“彆逼我崩了你。”
“嗬,你若是真的不在乎夏晚晚的死活,大可以對我動手,不過,我若是有個好歹,彆說是夏晚晚了,就是你也彆想安然無恙地從這裡離開,所以咱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談,沒必要動刀動槍。”厲晏城漫不經心地開了口,懶洋洋地往後靠。
“厲晏城,你若是不想死,就立刻把人交出來。”傅希嶼也坐不住了,生氣地嗬斥一句。
厲晏城說:“這是我跟霍南蕭的事,輪不到你管。”
“我若非要管呢?”傅希嶼也來了脾氣。
厲晏城漫不經心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那雙充滿邪佞和玩味的眸子變得陰冷至極:“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件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麼一定要揪著不放?”傅希嶼質問。
“過去了?嗬嗬,死的人又不是你,你當然可以慷慨地一笑而過。”
燈光下,厲晏城的雙眼陰鷙得可怕,淩厲的眼神仿佛要將人撕碎。
姚青回來時就看到厲晏城和霍南蕭他們對峙,他快步走上前,攔在傅希嶼麵前:“傅少,夜深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傅希嶼說:“你想乾什麼?”
“船就要開了,傅少現在下船,今晚還能回家睡一個好覺。”姚青提醒。
傅希嶼說:“我若是不走呢?”
“那我隻能冒犯了。”
姚青朝著身後的下屬使了一個眼神,幾人迅速朝傅希嶼走過來,打算強行把人帶下去。
傅希嶼瞬間惱了,一腳把其中一人踹飛。
姚青見狀,臉色一狠,衝上去就要動手。
“鬨夠沒有?”
霍南蕭厲聲嗬斥。
姚青動作一頓,停了下來。
“你先回去。”霍南蕭對傅希嶼開了口。
傅希嶼說:“你若是留下來,這家夥毀屍滅跡也沒人知道。”
“他沒這個膽子。”霍南蕭回答。
傅希嶼說:“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做過,當年就是因為他,你險些沒了命,也是因為他,晚晚才會昏迷這麼多年。”
“哈哈。”厲晏城忽然笑了。
傅希嶼怒問:“你還有臉笑?”
“你好像很關心夏晚晚?”厲晏城反問。
傅希嶼說:“晚晚是我的好朋友,我自然關心她。”
“隻是朋友?那你知道的也太多了,你怎麼就敢肯定夏晚晚當初是因為我才變成植物人?她告訴你的?”厲晏城反問。
傅希嶼說:“你當年做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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