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一唱一和,絲毫不覺得這些話有多離譜。
夏景澄拳頭都硬了,直接破口大罵:“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彆逼我動手打人。”
“我們可是你的長輩,你敢!”周鳳林怒問。
夏景澄憤怒地說:“長輩?看看你們這尖酸刻薄的樣子有半點長輩的模樣嗎?你們還好意思說?也不嫌丟人!”
“我們丟人?夏寧夕把晚晚害成這樣,她才是最丟臉的人!”周鳳林也惱火了。
夏景澄怒罵:“你放屁!”
“我放屁?誰不知道夏寧夕當初做的那些事?她若是真的沒有做,霍少又怎麼會為了晚晚讓她去死?又怎麼可能把霍淵過繼到晚晚的名下?你們這對兄妹就是不知好歹,若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我早就把夏寧夕送去坐牢了!
她若是還有一丁點廉恥之心就應該老老實實退出,把霍少讓給晚晚,否則她活該被罵!”
周鳳林發了瘋地指著夏寧夕怒罵,她認為這一切都是夏寧夕的錯,如果不是夏寧夕,夏晚晚早就嫁入霍家了,現在又怎麼可能被人嘲笑?一切都是因為她!
可她這麼一罵,立刻將夏景澄胸口的那一團怒火給點燃了,他拿起桌上的水就朝著周鳳林的臉潑了過去。
“啊——”周鳳林被嚇得大叫!
夏文河怒了:“景澄,你瘋了?”
夏景澄說:“關好你的人,她再廢話,我就撕爛她的嘴!”
“你太放肆了!她說的一點也沒錯,寧夕本就欠晚晚的,就應該彌補晚晚,把霍家大少奶奶的位置讓出來才是她當下最應該做的事。”夏文河說。
夏景澄:“你們要是有本事可以自己把夏晚晚送去霍家,我倒要看看霍老爺子會不會將她掃地出門!”
“你——”夏文河被氣得啞口無言。
他拿夏景澄沒有辦法,隻能將目光轉移到夏寧夕的身上:“你之前答應過霍少會離婚,也答應過我們會離開帝城,我認為現在是最合適的時候,你隻要把霍淵留下來,我可以給你三百萬讓你出國。”
“三百萬就想買下霍淵?嗬嗬,你怕不是在做夢吧?”夏寧夕譏諷。
夏文河說:“五百萬,不能再多了,霍淵本就已經過繼給晚晚,如今就算孩子養在你身邊,在法律上,也是屬於晚晚的孩子,你爭不過她的,還不如拿了錢直接走。”
夏寧夕渾身冰冷:“我若是不願意呢?”
夏文河:“由不得你不願意!霍家欠晚晚一條命,不管怎樣,霍南蕭都勢必要為晚晚負責,他們霍家賴不掉,你若是將霍淵留下來,日後霍淵繼承了霍家的財產還能分你一些,可你若是不願意,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夏寧夕說:“你想怎樣?”
夏文河警告她:“你如今是名聲大噪,成為帝城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但是你當年做的那些事情,無論你如何否認都沒用,是你害了晚晚,我若是將這件事情捅出去,你站得有多高,就會跌得有多重!”
“你若還想在帝城立足,就應該答應我的建議,否則到最後你隻會身敗名裂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