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沒有聽她的話,抱著她快步離開公司,匆匆忙忙去找了唐恩。
唐恩也奇怪得很,夏晚晚手術成功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個夏晚晚用的藥,也都是世界上最好最貴的藥,按理說夏晚晚的身體應該恢複得差不多了,就算沒有完全痊愈,做了這麼久的康複治療,也應該能慢慢站起來,身體也會有好轉。
但好像一切跟唐恩預料的不一樣,夏晚晚這具身體明明吃了很多藥,卻沒有任何效果,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藥出了問題。
經過一番救治,夏晚晚的情況總算是穩定下來。
唐恩希望夏晚晚能夠住院,他重新做一次詳細的檢查,卻被夏晚晚給拒絕了。
“我家裡還有事,需要回去處理一下家事,就不住院了。”夏晚晚的態度非常堅決。
唐恩說:“你這樣子不住院很危險,萬一又吐血,又得繼續送來我這裡。”
“我會注意的,儘量不讓自己的情緒波動過大。”夏晚晚一邊咳嗽,一邊拉著霍南蕭的手,軟綿綿的說:“南蕭,送我回去吧,我不想住在冷冰冰的醫院裡,我想回家,在這裡住著我的病情隻會加重,我想回到自己的家,回到自己的房間。”
“好。”
霍南蕭抱著她離開醫院,送她回家。
她的身體很虛弱,霍南蕭就親自抱著她上樓。
夏文河與周鳳林看到這一幕,激動得兩隻眼睛都在放光。
結果霍南蕭隻是把夏晚晚送到房間的床上,為她蓋上被子之後轉身就走了。
夏文河想要把人留下來喝一杯茶,結果封九辭壓根兒就沒有搭理,走得很快,隻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奇怪,這霍少為什麼不搭理我們?”夏文河非常奇怪。
周鳳林說:“難道是晚晚把他惹生氣了?”
“不清楚,上樓問問晚晚怎麼回事。”
夫妻兩人立刻上了樓。
夏晚晚虛弱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
周鳳林推門而入,說:“晚晚,你跟霍少吵架了嗎?你父親剛剛跟霍少打招呼,他理都不理。”
夏晚晚看到自己的父母,冷著臉說:“你們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還想要南蕭對你們有好臉色嗎?”
“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這孩子在胡說什麼?”夏文河反問。
夏晚晚說:“父親,你打著霍家的名義在外招搖撞騙仗勢欺人,你做出這種事情難道還想要南蕭給你好臉色看?你怎麼好意思做出這種事?”
夏文河麵色一僵,生氣地說:“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
“南蕭今天已經跟我說了,你打著他未來嶽父的名號出去貸款,借錢,挖了一大批合作商,我和南蕭都沒有結婚你就四處去做這種事情,他對此意見非常大。”夏晚晚訓斥。
夏文河冷哼一聲,並不覺得自己有錯,“你們都訂婚了,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我仗著他的勢去做點聲音有什麼不對的?這年頭做生意靠的就是人脈,沒有人脈,我們如何立足?霍南蕭如果因為這點小事就找你的麻煩,顯然就是不喜歡你。”
“事到如今父親竟然還不覺得自己有錯?”夏晚晚都震驚了。
夏文河說:“我何錯之有?我是他的嶽父,我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都要嫁給他了,我利用他獲取一些便利沒有錯。”
“嫁?你以為我真的能夠嫁給他嗎?他今天不僅是在提醒我,也是在嫌棄我!”夏晚晚的聲音都尖銳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