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下了樓。
夏景澄擔憂地詢問:“你要去哪?”
“醫院那邊出了點事,院長讓我過去,我很快回來,不用擔心我。”
夏寧夕留下一句話後拿著手機離開了家。
打車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十點鐘了。
院長在重症室外焦急等候,看到夏寧夕時臉上終於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你可算來了。”
“怎麼回事?”夏寧夕詢問。
院長說:“37號病床突發腦溢血。”
“其他醫生呢?”夏寧夕環顧四周,就隻有一個住院醫生在。
院長說:“唐恩他們撂攤子不乾了,隻能找你了。”
夏寧夕沒說什麼,快步進了重症室對病人進行搶救。
等她忙完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鐘了,從搶救室出來時,門外空蕩蕩的,隻有幾個護士和醫生在等她,院長
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院長還真的是……
白天義憤填膺地要求夏寧夕帶薪停職,半夜霍南蕭不在了,又偷偷摸摸讓她回醫院救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位小心謹慎的院長大人,和同事做好交接工作後,饑腸轆轆的夏寧夕離開醫院。
本想打個車回家休息,卻被路邊的燒烤攤給吸引了,她看了一眼咕咕作響的肚子,咽了咽口水。
“美女,吃燒烤嗎?”老板熱情地衝著夏寧夕打招呼。
夏寧夕沒忍住,走過去了。
“我要一份烤魚,再要兩份烤青椒和一碗海鮮粥。”
夏寧夕將菜單遞給老板。
老板笑著說:“不喝點?”
“不了,我不喝酒。”夏寧夕拒絕了,安安靜靜坐在自己的小桌前等吃。
夜裡人很多,特彆是這種夜宵攤,三五個人成群結隊地坐在路邊喝酒擼串,嘴裡叫囂著一些聽不懂的話,一副壯誌淩雲要把桌給掀了的架勢,與安靜坐在角落裡的夏寧夕格格不入。
或許也正是因為她太過於特彆,引起了鄰桌的注意。
兩個喝醉酒的男人笑著走上前。
“小美女,一個人出來吃宵夜?要不要哥哥陪你呀?”說話的是一個留著寸頭大腹便便的男人,三四十歲的年紀,儘顯猥瑣。
夏寧夕不耐煩:“離我遠一點。”
“哎喲,脾氣還挺大的嘛。”寸頭男笑著坐下,絲毫不理會夏寧夕的驅逐。
另一個男人則是走到夏寧夕身後,右手放在夏寧夕的肩上,猥瑣的說:“小妹妹,這頓宵夜我請了,你就陪哥哥們喝兩杯。”
夏寧夕冷眼看著肩膀上那隻令她厭惡的手,警告:“我給你三秒鐘,把手挪開。”
“嘖,彆那麼凶嘛,哥哥們看你可憐才來陪你玩,彆不好意思。”男人笑著摸著夏寧夕的肩膀,還故意捏了捏。
夏寧夕眼底的光芒一瞬間結成寒冰,握住男人的手腕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就聽一聲尖銳的慘叫,前一刻還色眯眯調戲夏寧夕的男人下一秒就砸塌了桌子,整個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哀嚎。
寸頭男大驚失色:“你這個賤人好大的膽子。”
寸頭男衝上來就要打人,夏寧夕頭也不抬,一腳將人帶倒,麵無表情的看著寸頭男迎麵砸在地上,牙齒磕碎了一地,滿地都是血。
燒烤店老板瞧見這一幕連忙撥打報警電話,沒一會兒警察就來了,把他們三一塊拉走,還給霍南蕭打了電話,讓他過來處理這件事,這把夏寧夕給整不會了,她自己的事情找霍南蕭來處理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