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明擺著就是在怪罪夏晚晚。
夏晚晚一額沒有想到霍南蕭竟然會因為這點事情而生氣,她說:“我與寧夕是姐妹,就算不說其他的,難道我們見一麵都不可以嗎?南蕭,你究竟是太在意夏寧夕還是對我有意見?”
“我對你沒意見。”霍南蕭回答。
夏晚晚說:“那就是太在意夏寧夕了?她跟我見麵,你害怕她會被我傷到,害怕我會讓她生氣和難過?可你不仔細想想,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同樣姓夏,怎麼可能這輩子都不見麵?”
她很委屈,也很難過。
霍南蕭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訓斥她,真的讓她有一種看錯人的感覺。
霍南蕭沒有因為夏晚晚傷心有半分動容,他十分冷漠:“你知道我與夏寧夕的關係,也該知道我們結婚對夏寧夕而言意味著什麼。她不會主動找你的麻煩,你也應該拉清界限和她保持距離。”
“可這並不是我的錯,當年若是我沒有經曆那一場意外,我根本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夏晚晚很生氣,她認為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反倒是霍南蕭,對她的不信任,讓她很不高興。
霍南蕭看著她,問:“你還有什麼不滿的?需要找夏寧夕才能消氣?你想要的東西,她給不了,但我說過會彌補你就一定會做到。”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夏晚晚難以置信:“霍南蕭,你是不是以為我今天來找夏寧夕是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一些好處?我是一個病人,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我還能從夏寧夕的身上獲得什麼?”
霍南蕭回答:“既然不能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就應該知道要和她斷絕來往。”
夏晚晚憋著一肚子的氣,推著輪椅就走。
服務員看她行動不便連忙上前幫助。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夏晚晚拒絕了她的好意。
霍南蕭見夏晚晚在氣頭上,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司機就過來了。
司機對夏晚晚說:“晚晚小姐,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夏晚晚還是有些生霍南蕭的氣,所以不願意跟霍南蕭以及他身邊的人有任何交集。
司機也不可能因為夏晚晚三言兩語就把人丟在這裡,一路護送夏晚晚到沁園,目送她安全進了家門口,司機才敢走,畢竟這夏晚晚可是霍南蕭的救命恩人,夏寧夕得罪她尚且要離婚一無所有呢,若是一個小司機得罪了夏晚晚,下半輩子還找不找得到工作都說不準。
司機給霍南蕭發了一條短信:霍少,人已經安全送回家。
霍南蕭收到消息之後放了心,他去了一趟寧海醫院,想找夏寧夕好好談談,但夏寧夕並不在自己的診室,聽說去巡房了,霍南蕭就耐心坐在她的診室內等待。
可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夏寧夕回來,他有些坐不住了,走出診室,拉住一名路過的實習醫生。
“夏醫生去哪了?”霍南蕭問。
實習醫生說:“應該在VIP病房參加專家會診了吧。”
霍南蕭皺眉:“出了什麼事了?”
實習醫生說:“陵城來了一個病人,腦子裡長了一排密密麻麻的腫瘤,專家團隊進行了一次會診,夏醫生也在其中,那個病人霍少也見過,就是前兩天想不開要跳樓的小夥子,好像叫林江北。”
“我知道了,謝謝。”霍南蕭說。
實習醫生離開後,霍南蕭直接去了VIP病房。
門是打開的,但裡麵很多人,除了夏寧夕之外,醫院裡所有有聲望的老專家都來了,他們似乎起了衝突,霍南蕭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