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讓她這個前妻在他辦公室待一天,也不願意把夏晚晚接回來。
若霍南蕭將夏晚晚接來公司,那些前來談合作的人看到夏晚晚後,對夏文河的態度會立刻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帝城的輿論風向也會發生改變,夏氏集團麵臨的困境也會在一瞬間迎刃而解。
這麼簡單的道理,霍南蕭不可能不知道。
可為什麼,明明抬抬手就能解決的事情,霍南蕭卻不願意為夏家做呢?
是對夏家不滿嗎?
這一開始就對嶽父嶽母不滿意,夏晚晚日後就算嫁給霍南蕭,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夏寧夕實在困得很,抱著個抱枕進了霍南蕭的休息室,熟練掀開被子鑽上床,呼呼大睡。
霍南蕭一直在外邊工作,也沒有去打擾夏寧夕。
倒是端著熱奶茶進來時沒看到夏寧夕,好奇地詢問:“總裁,少奶奶呢?”
“睡著了。”霍南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奶茶,說:“放桌上吧。”
“好的。”葉素將奶茶放下,說:“總裁,夏氏集團的夏文河在
公司外邊求見,您要不要見他?”
“不見。”霍南蕭拒絕。
葉素說:“我看他情緒非常激動,若是總裁不見,他很有可能會尋短見,總裁當真不見嗎?”
“他愛死哪去就死哪去,告訴安保,不允許他踏入集團大門一步。”霍南蕭冷哼,夏文河養出這麼惡毒的一對妻女,還好意思來找他求情?
霍南蕭十分不屑,連看夏文河一眼都覺得惡心。
安保也十分聽話,夏文河在公司樓下鬨了半天,連霍南蕭的人影都見不到,反倒是被一群人當成猴子一般指指點點,夏文河覺得十分丟人,又不好就這麼走掉,隻能賴在公司外邊等著霍南蕭出來。
兩個小時後,霍南蕭帶著迷迷糊糊的夏寧夕從雲霆集團出來了。
夏文河看到這一幕,十分激動地衝上前,攔住霍南蕭的去路:“霍少,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沒有什麼好談的,讓開。”霍南蕭麵容冷漠,對待夏文河時可沒有任何耐心。
夏文河說:“現在隻有你可以救夏氏集團,我給你跪下了,求求你看在晚晚的麵子上幫我一把。”
“嗬。”霍南蕭十分不屑:“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我欠夏晚晚的,會還清楚,至於夏家,當初是什麼樣,現在就是什麼樣,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否則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夏文河撲通一下就朝著霍南蕭跪了下來,抓住他的褲子央求:“霍少,你幫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不能破產,我不能讓一家老小跟我喝西北風,我求求你,隻要你願意幫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霍南蕭全然沒了耐心,一腳將夏文河踢開。
夏文河見求他沒用,扭頭將目光投向夏寧夕:“寧夕,你幫幫忙,你幫我求求霍少,他現在隻聽你的話,你幫幫我。”
“我跟你們一家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要幫你?”夏寧夕反問。
夏文河渾身惡寒,“你怎能如此惡毒?你非要把我們一家逼上絕路才肯滿意嗎?”
“嗬嗬。”夏寧夕微微一笑,直接上了霍南蕭的車。
夏文河在後邊追,嘴裡罵罵咧咧地說著一些難聽的話,夏寧夕左耳進右耳出,直接把夏文河當空氣。
上車之後,她毫不客氣地對司機說:“開車。”
司機立刻啟動車子。
夏文河在後麵追了好一會都沒追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他氣得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
“造孽啊,怎麼就攤上這種事,夏寧夕這個可惡的東西,明知道夏家就靠著霍南蕭翻身,還在背後挑撥離間,她怎麼不早點死!若她當年就死在病床上,哪裡還有這麼多事情發生。”
夏文河將一切的錯都歸根到夏寧夕身上,他認為夏寧夕就是個掃把星,隻要有夏寧夕的地方,他就沒有順遂過。
當初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這個畜生就是回來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