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晏城說:“不希望。他不出來就等於要留下來為夏晚晚善後,那個病秧子也不知道是真的身體不好還是裝的,關鍵時候暈過去,還真是掐得好時機。”
“今晚的事情謝謝你。”夏寧夕十分感激。
厲晏城說:“你若真的想謝我,不如考慮一下我之前的提議,跟我在一起不比跟霍南蕭在一起差,而且我沒有不三不四的異性關係,在外麵也沒有小三小四,我可比霍南蕭好多了,你要是願意,我就隻有一個要求,三個孩子跟我姓。”
“你想得美。”夏寧夕白了他一眼。
厲晏城說:“一個姓罷了,你守這麼緊有什麼用?你若是聽我的,還能氣一氣霍南蕭。”
“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當初還要汙蔑我?”夏寧夕質問她。
厲晏城:“我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還不是你們太蠢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夏寧夕嘴角抽了抽,有些時候真的有點想打人。
她的手緊了緊,忍住了,憋住心中的那一口氣,說:“你等著一天很久了吧?之前各種抹黑我,給我扣臟帽子,就是為了讓霍南蕭堅定娶夏晚晚的決心,好讓你在這種場合狠狠的下霍南蕭的麵子讓他抬不起頭,你計算好的一切都做到了,我很想知道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想看看霍南蕭為了夏晚晚可以做到什麼地步。”厲晏城也不瞞著她,思緒回到數年前,“當時的他可以絲毫不顧彆人的想法與生死,這一次是不是也能爽快利落地將夏晚晚一腳踹開。”
“不可能。”夏寧夕很果斷地否定了。
厲晏城的眸子眯了眯:“你怎麼就能肯定?”
夏寧夕:“因為夏晚晚和彆人不一樣,霍南蕭可以不去管任何人的生死,但絕對不會對夏晚晚袖手旁觀。”
“是嗎?”厲晏城的眼中多了幾分殺氣。
夏寧夕看出來他的意圖了,說:“霍南蕭當年是險些死在你的手裡吧,雖然我沒有從那段視頻裡找到你的身影,但可以肯定的是你才是幕後黑手。”
“是。”厲晏城很爽快的答應了。
夏寧夕周身都冷了幾分:“所以,當初對我動手的人也是你?”
厲晏城:“我不知道你在做
什麼。”
“還撒謊?就是你乾的!我之前還想不明白我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如今仔細想想算是弄明白了,你說過你胸口上的槍傷是我留下的,我左思右想實在想不明白我們什麼時候結下這麼大的恩怨,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夏寧夕一步朝厲晏城走近,“就是你乾的。”
“嗬嗬,證據呢?”厲晏城問。
夏寧夕說:“霍南蕭出事當晚,我就在船上,而我也恰好在那段時間受過傷,除了你還能有誰?”
“你該回家帶孩子了。”厲晏城迅速轉移話題,然後以飛快的速度上了車,速度快得驚人。
“果然是你!”夏寧夕牙都癢了,這家夥跑這麼快明顯就是心虛。
難怪她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厲晏城卻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