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赫連決說:“為了夏晚晚你也真的是下得了血本,看來外界傳言夏晚晚是挾恩逼迫你娶她,完全都是在胡說八道。”
本來以為霍南蕭和夏寧夕結婚幾年,在慢慢相處過程中會喜歡上夏寧夕,如今看來全都是假的。
他這人就喜歡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夏晚晚如今身體不好,無法為霍南蕭生兒育女,霍南蕭就與夏寧夕糾纏不清,看似喜歡夏寧夕,實則拿夏寧夕來堵住霍修遠的嘴。
若是有一天夏晚晚真的徹底恢複健康,有了霍南蕭的孩子,夏寧夕怕是再想出現在霍南蕭麵前都難,她和孩子說不定會被霍南蕭徹底趕出自己的世界。
想想夏寧夕這些年付出的一切,真的很可悲。
酒已經滿了。
平日裡不愛喝酒的霍南蕭今日卻一口氣將滿杯的紅酒一飲而儘。
在包廂內坐了不到十分鐘,霍南蕭就起身離開。
赫連決:“去哪?”
“公司。”霍南蕭的聲音很冷。
赫連決:“你現在回公司,董事會能放過你?還不如留下來多喝兩杯。”
“走了。”
霍南蕭走得十分瀟灑,眉都沒有抬一下。
季飛白還想攔,追出門口才發現霍南蕭已經走遠,他問赫連決:“好端端的戳他心窩乾什麼?”
“你難道認不出來救了南蕭的人是誰嗎?”赫連決詢問。
季飛白:“那視頻裡的女人這麼模糊,我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那是夏寧夕。”坐在赫連決身邊的安瑤脆生生地回了一句。
季飛白的眼珠子肉眼可見的瞪大了,滿臉的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安瑤小聲回答:“當然是真的,那身形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我與夏寧夕並不相熟,可是霍少是她的丈夫,不可能認不出來吧?”
她一個外人都認出來了,隻不過她沒有找夏寧夕證實過這一切,說到底她隻是一個局外人。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與安瑤沒有任何關係,她沒有資格去追問什麼。
但霍南蕭呢?
他與夏寧夕同床共枕這麼多年,是孩子的父親,他是她的丈夫,是夏寧夕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難道霍南蕭真的認不出來嗎?
不,霍南蕭絕對認出來了。
他至今不提,一定是不想對夏寧夕負責,他想要的從頭到尾都隻是夏晚晚罷了。
作為旁觀者,安瑤很心痛:“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霍少的眼裡卻隻有夏晚晚,既然如此,當年為什麼要娶她呀?”
沒有人回答安瑤的話。
作為霍南蕭的好友,他們都知道霍南蕭為什麼這麼做。
霍南蕭要的,從始至終都隻是夏寧夕肚子裡的孩子罷了。
而霍南蕭回去這一路上也在思考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他頭疼的扶著額,車內的電視在循環播放近日的新聞報道,全都是他的花邊新聞以及夏晚晚的醜聞,導致夏晚晚最近都不敢出門,就算在家,手機也不敢開著,她如過街老鼠一般,不敢出現在大眾視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