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現在沒辦法生育,再調養個三五年,生個孩子不成問題。”夏寧夕說。
霍南蕭一言不發,狠狠地咬了一口夏寧夕的臉。
夏寧夕疼得大罵:“你屬狗的啊?”
霍南蕭隨手拿起果盤裡的葡萄塞進她嘴裡,把她後麵那些罵罵咧咧的話全部給堵住了。
夏寧夕氣得渾身發抖,這一次霍南蕭直接往她嘴裡塞了一個蘋果,她被嗆得徹底沒了聲音,花了好大一把勁才把嘴裡的蘋果吐出來,發狠地撲到霍南蕭身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輕點。”霍南蕭皺眉。
夏寧夕可絲毫不聽,直接把霍南蕭的脖子咬出血來。
他沒掙紮,任由著夏寧夕發了好一會兒瘋,等她發泄完了,霍南蕭的脖子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牙印了,看著還挺嚇人。
“發泄夠了?”霍南蕭漫不經心地問。
夏寧夕冷哼:“沒有。”
“我要工作。”霍南蕭說。
這家夥絲毫不覺得賴在這裡有錯,還一副夏寧夕打擾他工作的無辜樣,讓夏寧夕恍惚間以為這裡是霍南蕭的病房。
好在她現在恢複得差不多了,已經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傍晚的時候夏寧夕去辦理了出院手續,還順便通知了陵宵。
他親自開車來接夏寧夕回家,與霍南蕭打了個照麵。
霍南蕭對他沒有什麼好態度,自然不可能由著夏寧夕跟他走。
“我已經給她買了房子,以後就不必叨擾陵先生。”霍南蕭說。
陵宵禮貌微笑:“謝謝霍總,不過這似乎沒這個必要,夏寧夕現在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她住在自己的家裡,沒必要搬出去。我名下還有許多房子,若是她想搬出去可以在陵城隨便挑,還不至於淪落到靠前夫救濟的地步。”
前夫這兩個字陵宵咬得非常重。
霍南蕭冷酷的臉瞬間陰沉了幾分,周身的氣息更是駭人得可怕,四周的溫度仿佛在這一瞬間都降低了十幾度。
“陵先生這是在跟我宣示主權?”霍南蕭反問。
“霍總說笑了,我與你沒有任何競爭關係,何來宣誓主權一說,我隻是想提醒霍總,您已經結婚了,新婚妻子是夏晚晚,如今還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等著你。”陵宵十分平靜,但說出來的話卻十分陰陽怪氣。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他這是在故意陰陽人。
存了心地往霍南蕭身上捅刀子。
夏寧夕也清楚自己應該和霍南蕭保持距離,很果斷地拒絕霍南蕭:“我和陵先生還有事,就不勞煩霍總送了,你在這醫院住了幾天,也該回去陪陪夏晚晚了。”
說罷,她拉住陵宵的手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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