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生活讓安瑤非常窒息,她逃不掉,反倒被迫吃了好多瓜。
安瑤說:“夏晚晚的生活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風光,她幾乎每天都會去雲霆集團找霍少,可霍少見我的次數都比見她的次數多。”
“可即使是這樣,夏晚晚也都不死心,哪怕身體沒有康複也會每天換著花樣做各式各樣的午餐送到公司。”
“霍少都沒吃,不是扔掉就是分給葉素吃,我也偶爾吃過,味道是真的很不錯,比很多廚子做得都好,看得出是下了死功夫的,但不知為何霍少對她很冷漠。”
這些都是外人不知情的細節,也就安瑤這種三天兩頭接觸霍南蕭的人會知道。
這個消息讓夏寧夕很吃驚,“真的?”
“絕無虛言。”安瑤回答。
夏寧夕納悶:“很奇怪。”
“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霍少在外麵是很維護夏晚晚,可我發自內心認為他不喜歡夏晚晚,但我不知道既然不喜歡為什麼要結婚。”安瑤疑惑。
如果是她,絕對不可能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
相信大多數人隻要有選擇權都不可能強迫自己。
霍南蕭是霍家的太子爺,選擇權太多了,完全可以挑選一個喜歡的,可現在他把夏晚晚娶回家了,卻這麼對她,確實讓人很意外。
傅明豔忽然拉住夏寧夕的手,眼淚汪汪的:“既然南蕭哥哥不喜歡夏晚晚,那你一定要幫我。”
“我可沒這個本事。”夏寧夕拒絕。
傅明豔紅著眼睛:“難道你咽得下這口氣?”
“我咽得下。”夏寧夕很果斷地回答。
傅明豔生氣了:“我幫了你這麼多次,在外麵我都是說你的好話,你都結婚了,都有對象了,還不肯幫我,你太小氣了!”
“我總不能按著霍南蕭娶你吧?而且我還是他的前妻,你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不覺得自己很離譜很過分嗎?”夏寧夕反問。
傅明豔委屈地扁了扁嘴:“我不管,現在能幫我的就隻有你了。”
夏寧夕頭疼,她可不想管傅明豔的事,讓楚欣冉把人給拉走了。
今日走這麼一圈,該出的風頭也都出完了,夏寧夕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
“我們回去吧?”她主動提議。
陵宵答應了:“好。”
兩人迅速起身,與搭訕的客人們道彆之後就要離開。
夏文河攔住他們的去路,問夏寧夕:“爸在樓上準備了茶水,上樓坐坐吧。”
“沒空。”夏寧夕果斷拒絕。
夏文河說:“都是一家人,你說走就走,會讓鳳林和晚晚都沒有麵子。就坐一下,三分鐘就讓你走。”
“行吧。”夏寧夕勉為其難的答應。
到了樓上的雅間,夏文河將陵宵攔在門外,“陵先生,我們父女想單獨聊會天,你不介意在門外等候吧?”
“介意。”陵宵回答。
夏文河:“還請陵先生到樓下稍作片刻。”
他吩咐下屬招待陵宵,自己則是將雅間的門關上。
回頭時,夏寧夕已經坐下了,翹起二郎腿很是悠閒地打量著四周,還不忘感歎:“真有錢啊,這麼豪華的一個大酒店包場很貴吧?”
“幾百萬而已。”夏文河說。
夏寧夕挑眉:“真有錢,都抵我幾年的工資了。”
“你為什麼要回來?”夏文河厲聲質問。
夏寧夕溫和一笑:“不是你們發的請柬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夏文河生氣。
夏寧夕懶洋洋地往身後靠:“你們的目標已經達成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因為你的出現讓晚晚和你母親都變成笑話!”夏文河生氣至極。
夏寧夕很無辜:“關我什麼事?她們本來就是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怎麼到了你的嘴裡一切都變成我的錯了?”
“噢,我想起來了,你愛周鳳林,所以連帶著愛夏晚晚,不管她們做錯了什麼到最後都是我的責任。”
她十分不屑,嫌惡地對上夏文河憤怒的雙眼:“如果你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勸你閉嘴,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也沒有閒情逸致聽你在這裡瞎叨叨,至於今日你們丟了人,那是你們自己的事。”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夏文河咬牙切齒。
夏寧夕冷笑:“沒有。”
“你!”夏文河臉都黑了,揚起手就要給夏寧夕一巴掌。
“打呀!你這個巴掌敢落在我的臉上,我就能將這壽宴攪黃,讓你們一家都抬不起頭。”夏寧夕警告。
夏文河的巴掌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他緊握成拳,憤恨地說:“好,你現在翅膀硬了已經學會忤逆父親報複家人了,你彆忘了是誰將你養得這麼大!你簡直就是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
“自然是我母親將我養大的。”夏寧夕反駁。
夏文河:“你母親早就死了,是我辛辛苦苦將你拉扯成人,卻養出你這麼個白眼狼,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你死在外麵。”
“嗬嗬,夏總可真會說笑,我母親死時留下不少遺產,足以養活我和哥哥三輩子,你拿著她留下來的錢給周鳳林一家瀟灑,怎麼還能恬不知恥說出這種話?”夏寧夕被他無恥的嘴臉給逗笑了。
她肆意地嘲笑夏文河,毫不掩飾輕蔑和嘲諷。
夏文河感覺受到了侮辱,鐵青著臉說:“你彆太過分,我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算這些陳年舊事,而是讓你離霍南蕭遠一點。”
“我已經離他很遠了,今天我可沒跟他坐一起。”夏寧夕回答。
夏文河;“我的意思是讓你這輩子都彆出現在他麵前,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