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找夏晚晚,她在樓上哭呢。”季飛白好似什麼都知道,也立刻補了一句。
霍南蕭皺眉:“你怎麼知道這些?”
季飛白:“剛才夏文河把夏寧夕帶去樓上雅間,估計是起了爭執,而後夏文河又把夏晚晚叫走,我隔著大老遠都看到夏晚晚在樓上抹眼淚。”
若說全場最關注夏家的人,那非季飛白莫屬,但凡有瓜吃,他絕對不會放過一點機會。
從夏文河把夏寧夕叫走開始他就已經在關注這件事了,還特意讓傅明豔去打聽,兩人早已悄無聲息掌握了第一手信息。
至於傅明豔為什麼不在這裡,當然是第一時間四處宣揚了呀,她這會兒已經和其他人打得火熱。
季飛白為了傅明豔著想,還是選擇提前把這件事說出來:“剛才夏家的人在樓上的雅間吵架,聽說是夏晚晚不能生育,夏文河為此生了很大的氣。”
“不能生育?”安瑤好奇:“什麼意思?”
季飛白:“我也不知道,但他們是這樣吵的,路過的人隻聽到幾句話,至於為什麼不能生,我也不清楚。”
“霍少知道這件事嗎?”安瑤很好奇。
霍南蕭故作冷靜地抿了一口紅酒,神色淡然:“這是晚晚的私事。”
“噢。”安瑤小聲應了一句,她知道霍南蕭不想外人討論夏晚晚。
“現在就算我們不說其他人也都知道了,不少人都聽到夏家人爭吵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全帝城的人都知道夏晚晚無法生育,也不知道會不會對她的聲譽造成影響。”
季飛白故作同情的感歎!
看似在心疼夏晚晚,懊惱夏家的人吵架不小聲點避開人,可事實卻是拿命在維護傅明豔。
季飛白斷定,傅明豔這個大嘴巴已經告訴所有人了!
他攔不住傅明豔,也不好把傅明豔推出去承受霍南蕭與夏家的怒火,隻能撒謊說是賓客們路過偷聽到管不了。
可憐的夏家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夏文河還在憋著怒火裝模作樣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擠出一個虛假的笑容去招待客人。
而夏晚晚從雅間出來後也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在無數賓客的注視下朝著霍南蕭所在的方向走去。
大家夥看到夏晚晚時眼中都寫著古怪,偷偷看了她一眼又快速收回視線,眼神閃爍也不知道在躲躲藏藏什麼。
起初夏晚晚並未在意,可當注視她的人多了,她自然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些人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難道是我臉上有字?”
“還是夏寧夕和他們說了什麼?”
夏晚晚的腦海中第一個浮現出的就是夏寧夕的臉,她下意識認為是夏寧夕和賓客們說了什麼,所以大家看她的眼神才會這麼奇怪。
在無數人疑惑地注視下,她走到霍南蕭身邊。
幾位公子哥都在,安瑤與霍南蕭也在。
這群人當中,除了霍南蕭之外其他人的臉色都怪怪的,似乎有話要說,但在接收到霍南蕭警告的眼神之後又很迅速地閉上嘴巴。
“大家怎麼忽然這麼拘謹?是今日的酒水不滿意嗎?”夏晚晚疑惑地詢問。
季飛白笑著說:“很滿意。”
“可我感覺你們有話要說。”夏晚晚說出心中的疑惑。
季飛白若有所思的看了大家夥一眼,見所有人都不說話,他也選擇閉口不言。
傅希嶼擔心夏晚晚會被人議論,好心提醒:“晚晚,今日是你們夏家的主場,不管你和家人之間有什麼矛盾最好回去之後再解決,以免被有心人聽到。”
“你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夏晚晚第一時間詢問。
傅希嶼說:“你不必在意,隻需養好身體。如今你已經嫁給南蕭,最大的任務就是照顧好自己,彆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重要。”
這話剛說完,傅明豔就帶著幾個千金小姐朝這邊走過來,笑著跟夏晚晚打招呼。
夏晚晚有些莫名其妙,總感覺傅明豔不安好心,她有些害怕。
傅明豔毫不客氣地詢問:“夏晚晚,你身體什麼時候才能好啊?聽說你要生孩子生不出,這事南蕭哥哥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