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動作生疏，但能夠看得出來周慕染十分認真。
實話實說，甚至比之前上官卿的洗腳服務還要周到，讓人感覺舒適。
等待水溫下降的時候，周慕染也是趕忙幫李中南把腳擦乾，開始幫他按摩。
每次改變位置的時候都會問上一句。
“這個力度可以嗎？”
李中南甚至有那麼一種，自己好像真的在洗腳店一樣。
“沒想到你專業能力還是挺到位的。”
片刻後，李中南忍不住稱讚一句。
可聽到這句話後，周慕染微微沉默後回應道：“我……我不是乾這個的。”
這下子輪到李中南不解了。
“你作為李鬆天的情人，他平日裡不會讓你給他按摩或是什麼的嗎？”
“不會，我們隻是表麵意義上的情人而已，他甚至連摸都沒有摸過我。”
說到這，周慕染的臉頰之上甚至還出現了些許的紅暈。
她之所以這樣回答，隻是為了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已。
對於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清白還要重要。
“真的？難不成這李鬆天是龍國的最後一個太監？”
李中南整個人頓時坐了起來，眼神之中夾雜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無為其他，這種事情不管是哪個正常男性聽了，估計都會很感興趣。
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所謂柳下惠，可是隻有在口口相傳的故事中才會出現的人。
現實社會，或者說是當今時代，具備了李鬆天所有條件還能做到如此的人。
實在是有點太過鳳毛麟角。
至少捫心自問一句，李中南覺得自己肯定不行！
“他沒有那個方麵的能力，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沒有讓我離開，換句話說就是把我給當成排解煩悶的工具而已。”
周慕染也沒有遮遮掩掩，李中南之前從她嘴裡問出來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說白了也不差這一件事。
聽完周慕染的話，李中南的嘴角不由得泛上一抹笑意。
明明有著家財萬貫，甚至背後還有古武李家撐腰。
按理來說應該是達到了正常人的巔峰才對。
可結果……
慘！這個屬實是有點慘！
李中南忍不住搖了搖頭，如果這種事情落在自己的身上，那肯定得繃不住。
想儘一切辦法治療，最後倘若真的無法治療。
會直接結束自己的生命都說不準。
“所以說，你就相當於是一個高價的心理顧問？”
李中南又問了一句。
這麼看來，周慕染倒也算是個人生贏家。
彆說是龍國，即便放眼全世界也不可能會有心理顧問得到這樣的待遇吧？
下午李鬆天二話不說，直接轉過來五百萬的事情李中南可是至今曆曆在目。
“其實也可以這麼說吧。”
周慕染點了點頭開口。
“但其實沒有你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風光，我跟李鬆天有一個約定，那就是這輩子除非得到他的同意，否則不能離開他，不管是情人還是他那方麵不行的事情被散播出去，到時候我也都會死。”
說到這，周慕染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
在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沾沾自喜，自己傍了個大款還什麼都不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