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妹有些畏畏縮縮地說道。
“您好，可以給我一根煙嗎？”
看著對方臉上那副還有點稚嫩的模樣。
李中南直接把一包煙都遞到了她的手裡麵。
少女有些生疏地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根煙點燃。
深吸一口後，被煙霧嗆得整個人一陣咳嗽。
眼眶通紅，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明顯是以前都沒抽過煙。
李中南眉頭緊蹙，有些不解地問道。
他是不太理解，為什麼這女的明明不會抽煙還想抽。
這不是明擺著找罪受嗎？
“我……我今天其實是第一天上班。”
女孩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低下了頭。
她知道，在這種地方說這種話，可信度實在是有點太低了。
畢竟以前她就聽說過，好像每一個在會所工作的女孩子。
都會拿出這一套話術用來博取同情。
但她是真的第一天來……
李中南的目光盯著女孩的眼睛看了許久。
最後才開口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工作？既然是第一天上班，那現在也還有可以回頭的機會。”
李中南說著吐出一口煙，煙霧隔絕了兩人的視線。
“我的弟弟欠了高利貸，從小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一起長大，我不能……”
儘管後麵的話並沒有說出來，李中南也能猜到其中隱晦的意思。
但是對於這種情況，李中南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又不是什麼新時代的救世主。
總不可能看到一個人過的不太舒服就要去拯救吧？
俗話說得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且自己即便是這次幫了麵前的少女。
誰知道以後她弟弟會不會又出什麼幺蛾子？
禍患不解決，以後隻會不停的重新創造麻煩。
“所以呢，你跟我說這番話的目的是什麼？”
李中南將手中的煙頭碾滅問道。
對方能夠突然來跟自己說這番話。
目的肯定不可能是什麼，單純的跟自己去分享那麼簡單。
至少李中南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什麼值得分享的人。
與其跟自己說，還不如去跟銀行的人說比較實在。
畢竟對方聽到之後，沒準會出於同情批貸款。
聞言，女孩的臉上也浮現些許錯愕。
顯然是沒有想到李中南居然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猶豫片刻後說道。
“不……不是，我不是想讓你幫助我，我隻是覺得今天你都沒有對我動手動腳，而且應該是個好人，我是想跟你做個交易，用我的第一次換錢，去給我的弟弟還債。”
女孩掙紮許久才開口道。
如果是在夜場之中工作，估計很快就會失身。
到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賺夠還債的錢。
李中南愣了愣，其實麵前的少女在長相方麵還是不差的。
身材也算是中等偏上，完全就是一副還沒有被世俗所汙染的模樣。
“你打算要多少錢？”
李中南還是問了一句。
“二……二十萬可以嗎？十八萬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