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漂亮的女人,如此隨意的打扮,又有了彆樣的風韻。陸軒不由多看了一眼,被卿飛虹注意到了,嘴巴抿了抿,眼神也凶了起來,似是陸軒的注視讓她不高興了!陸軒心想,昨天晚上,你在黑暗的安全通道,還讓我叫你“飛虹”呢!但是,這話顯然不能出口,陸軒還是規規矩矩地道:“卿書記,今天的事情要感謝您!”
卿飛虹這才收起了凶巴巴的神情,問道:“你要不要來一杯什麼茶?我喝的是果茶,你不一定喜歡吧?”陸軒對喝茶毫無講究,看到桌上正煮著一玻璃壺的茶,裡麵好像有橘瓤、也有梨子,不知叫什麼茶,但還是笑笑說:“你喝什麼茶,我就喝什麼茶。”又看到邊上有一個杯子,陸軒就自己拿過杯子,將茶壺拿起來,先給卿飛虹斟了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差點將舌頭燙破,條件反射地又將茶吐入了杯子裡。
卿飛虹忍不住笑了,對陸軒說:“你傻啊,沒看到下麵的酒精在煮嗎?”說著,從果盤裡撥開一個橘子,用青蔥般的手指拈著兩瓤,伸到了陸軒的嘴前:“趕緊吃了!不要燙出泡來!”陸軒不好意思,要用手去接,卿飛虹卻直接塞到他的嘴裡,陸軒隻好張開嘴接住,咬了一口,汁水就流淌出來,正好讓被燙的那塊地方冷卻下來。
這橘子汁水還特彆多,特彆甜,陸軒不由道:“這橘子好吃。”卿飛虹就將兩個橘子放到他的麵前,“那你就多吃兩個。”陸軒說:“謝謝。”
卿飛虹抬起睫毛長長的眼眸,看著他,問道:“知道我為什麼叫你過來嗎?”陸軒眨了眨迷茫的雙眼道:“是讓我今天也到你家住嗎?”這個回答,讓卿飛虹吸了一口氣,沒好氣道:“不是!”卿飛虹心道,這家夥是把我家當成他自己家,住上癮了嗎?但是,她又不好這麼教訓他,畢竟前兩天都是自己讓他留宿的。
沒想到,陸軒道:“那就好。”這話又讓卿飛虹有些不愉快了,道:“你是覺得,我一個離婚的女人,你住到我家裡,讓你沒麵子?!”陸軒忙道:“不是,不是,我哪會這麼想?你是領導,我怕彆人說我傍你的大腿。”卿飛虹這才笑了:“傍大腿,傍個鬼的大腿!不過,你在我家留宿的事情,最好不要和彆人說,不然對你我兩人都沒好處!”
陸軒道:“我不會說的,人言可畏。”卿飛虹朝陸軒看了一眼:“看來,這個事情,不用我多說了。”陸軒點點頭,又問:“念念在彈鋼琴?這麼小就練鋼琴了?”卿飛虹道:“五歲,練鋼琴也已經不小了。”陸軒道:“她自己喜歡嗎?”卿飛虹道:“喜歡,不喜歡,都得練,一個女孩子總得要有點技藝,我們小時候是沒機會,她們應該學一點琴棋書畫。”
對此,陸軒沒有發言權,他都還沒有結婚,更沒有小孩,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問題,也就點點頭:“幾點接她?”卿飛虹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小時。陸軒道:“九點半啊?這麼晚,那她幾點睡覺?”卿飛虹說:“明天周六,好一點。”
陸軒有點吃驚:“明天周六了?我差點忘了。”卿飛虹笑了笑,道:“看來,你工作還是蠻投入的嘛。”陸軒道:“還有五天就要‘百壽宴’了,這兩天還要把一些細節過一過。”卿飛虹道:“沒錯,既然做了,就要把事情做好。不過,今天我找你來,不是商量這些事。”陸軒抬眼,瞅著容貌驚豔的卿飛虹,說實話,卿飛虹長得比邵倩更好看,無論是五官,皮膚,還是眼睛,都更為精致,顧盼生姿!
不能這麼說,不能這麼說!陸軒在心裡責備自己,畢竟邵倩才是自己的女朋友,現在雖然不肯見他,但畢竟兩人已有約定。陸軒趕忙將心裡的比較去除,問道:“卿書記,那你找我是為了?”
卿飛虹喝了一口果茶,似乎醞釀了一會兒,才說:“昨天晚上,我到底有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原來,卿飛虹是來問陸軒昨晚的事情!難道,卿飛虹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是記得,卻故意這麼問自己?
陸軒還真不好回答,畢竟卿飛虹手中有權,要是她需要自己將昨晚的事情忘了,自己卻清清楚楚地說出來,會不會讓她惱火,以後說不定會想辦法整自己?
心頭的糾結,讓陸軒眼珠轉動。卿飛虹是個聰明的女人,就盯著他道:“陸軒,你眼珠骨碌碌轉個什麼?我問你,你就如實回答!”
陸軒也看著卿飛虹,不置可否:“真的要如實回答嗎?”卿飛虹沒耐性了:“當然是如實回答!”陸軒道:“到時候我說了,卿書記,你可不能像劉平一樣整我!”卿飛虹哼了一聲:“你認為我和劉平是同一類人?”陸軒忙搖頭:“不是、不是。”卿飛虹道:“那就好了!快點說,婆婆媽媽的,一會兒我要接念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