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陸軒做出吃痛的樣子,將後備箱的頭盔給盧巧玲,先把盧巧玲的警帽,放入了後備箱:“上車吧,我們去哪裡吃?”
盧巧玲說:“你先開車,我給你指路。”陸軒說“行吧”,隨後,就攪動了油門,帶著盧巧玲啟動車子,盧巧玲往前一指,陸軒就順著那個方向,往前開,然後往左一指,陸軒就拐一個彎。
陸軒奇怪了,這個方向不是進城呀!他就扯著嗓子喊道:“巧玲,我們不到城裡去吃?”盧巧玲笑著道:“去城裡乾嘛?城裡有什麼好吃的!還是農村的菜新鮮、爽口!”陸軒道:“那隨你吧,本來我想多放點血也要請你吃頓貴的。”盧巧玲道:“貴的,不一定好!你聽我的就行!”
陸軒心道,還是隨她吧。盧巧玲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她的喜好在女孩子中也不一樣,陸軒對她太了解了。她愛咋滴就咋滴。況且,農村裡確實也藏著一些寶藏飯館,比如魚莊啊、羊鍋店啦什麼的。
陸軒按照盧巧玲的指點,一路往東,和城市越來越遠,又開了一會兒,竟然上了一條陸軒很是熟悉的村道。陸軒笑著衝盧巧玲道:“你到底要去哪裡?再往前開,就到咱們的村子了!”盧巧玲笑著道:“你不用管,聽我的就是了!”
陸軒心想,盧巧玲搞什麼鬼?該不會是會村裡去吧?但是已經開到了這裡,陸軒也就隨她去。
進入村道之後,路又小又顛簸,坑坑窪窪。盧巧玲在後座上的身子,也顛簸起來,時不時會蹭到陸軒的後背上。
盧巧玲是女警,讀警校的時候就經過嚴格的訓練,身體玲瓏緊實。她的身體不小心撞到陸軒身上的時候,陸軒的後背能明顯感覺到那種柔軟的彈性。雖然,盧巧玲和陸軒互稱哥們,但是不管怎麼樣,盧巧玲也是女兒身,讓生理正常的陸軒頗為尷尬。他提醒道:“巧玲,你最好坐穩點,這裡坑坑窪窪,很顛簸。”
盧巧玲說了一句“知道了”,索性就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了陸軒,她的雙胸就擠在陸軒的背上。“這……”陸軒心裡跳了跳。盧巧玲似乎猜到陸軒的感觸,就說:“你把我當男人就行了!”
可是,對陸軒來說,你是女人,要把你當男人,哪有這麼容易!但是,他也不好推開她,就嘴硬道:“你放心,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女人!”陸軒告訴自己必須要有定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最後,在盧巧玲的指點下,陸軒的摩托車到了村口,一條小河叉的旁邊。河裡還停著一條早就擱淺的水泥小船,岸邊是一棟兩層小樓,建了也有十七八年了,白色的牆壁也因為雨水而灰暗。
盧巧玲下命令道:“目的地到了!”陸軒笑說:“你到我家來,不早跟我說。我爸爸沒準備,恐怕什麼都沒得吃!”
這村口的第一幢房子,就是陸軒家的。之所以建在村口第一家,並非是他們要爭第一,而是村口是要替村子擋著“路衝”,隻有窮人家沒辦法,才會在村口建房子。
陸軒的母親早就與父親離婚回城,父親又要乾農活,又要照顧家裡,賺的錢也少得可憐,十七八年前能造起這房子、並供陸軒把大學讀完,已經是拚上了所有的能量。
陸軒也從未嫌棄這個家在路口,從未嫌棄家裡沒什麼家具裝潢,在他看來,本應如此,想要更好的,就靠自己努力。貧窮,反而讓陸軒覺得生活充滿了可能!
所以,不同的人,對待貧窮是兩種態度。有的人趴下,有的人奮起。陸軒,應該是屬於後者。所以,當劉平要整他的時候,他奮起反抗!
盧巧玲說:“誰說沒有準備了?媽!”她衝著陸軒家門,大喊了一聲。隻聽裡麵傳出一個聲音:“啊呀,巧玲啊,回來啦!”“他們回來嘞!”“太好了、太好了!”
廊簷下的燈也亮了。爸爸、奶奶都非常節省,平時若沒什麼事,門口的燈不會隨便開。
從門裡走出了幾個人,分彆是盧巧玲的爸爸盧金山、盧巧玲的媽媽潘菊芳,還有就是陸軒的奶奶李桂秀,自己的爸爸陸連根倒是不在,大約是在裡麵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