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海也馬上說:“是,宣傳工作極其重要。咱們黨以前鬨革命的時候,就是把宣傳思想工作放在非常重要的位置,與敵人爭奪輿論權,為革命的勝利做出了積極的貢獻。如今,雖然不是打仗,但是拆遷工作絕對是‘硬仗’,宣傳要先行、宣傳要有力、宣傳也要深入人心,這樣才能促進拆遷工作的順利推進!”
陸軒也立刻說:“我們宣傳條線,責無旁貸!”
羅剛和乾嘉棟相互看了一眼,心頭氣惱,但是暫時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羅剛就說:“卿書記,接下去的事情,我們抓緊商量吧,時間也不早了。”
於是,五個人就繼續開始商量。陸軒也就這樣進入了鎮領導班子的決策核心層。
那天會議之後,卿飛虹和念念就回家去了。陸軒回到辦公室之後,就給卿飛虹發了短信,說:“晚上,要不我找個地方,請你和念念吃個飯?明天,念念不是又要進幼兒園了嗎?”卿飛虹心裡也舍不得,因為身邊沒有老人帶,當其他孩子還在享受寒假的時候,念念就得進托管班了。她回複:“那你找個西餐店吧,念念喜歡吃,但是說好了,我請客。”
陸軒回複:“你不要跟我客氣。我先找地方。”陸軒其實是想一直和卿飛虹在一起,就打電話給一個西子湖畔的小西餐廳,訂了一個小包廂,然後開摩托車到自己的租房,又打車去接了卿飛虹和念念。
這天傍晚,當卿飛虹帶著女兒上了老馬開的車走了之後,鎮黨政辦主任羅海立馬躡手躡腳地進了鎮長羅剛的辦公室,說:“羅鎮長,有一個情況,我不知道該不該彙報?”
羅剛從桌子上拿起軟華煙,扔了一支給羅海,說:“羅主任,你坐一坐。”羅海就在老板桌旁的朱漆軟皮椅子上坐下來,趕緊掏出打火機,給羅剛先點上煙,然後又給自己點上。
羅剛吸了一口,彈彈煙灰,說:“羅主任,你有什麼事情就說,我想你要來彙報的事情,肯定不是無聊的事。”“是,是,我可不敢浪費羅鎮長的時間。”羅海一手夾著香煙,壓低聲音說,“羅鎮長,我感覺,卿書記和陸軒的關係,不太正常。”
聽到這話,羅剛的精神立馬被調了起來,但他還是不為所動地靠在椅子裡,悠緩緩地抽了一口煙,問道:“怎麼不正常了?”
羅海和羅剛在村上是有親戚關係的,羅海又在鎮上黨政辦,給羅剛服務了這麼多年,對羅剛的脾性可了解了。他知道,羅剛雖然不動聲色,但心裡肯定也很好奇,就說:“羅鎮長,剛才你們在三樓開會,乾委員不是來得晚了一些嗎?是我把他帶到你們開會的會議室嘛。”
羅剛點了下頭說:“沒錯,乾委員遲到了。”乾嘉棟是公子哥、官二代,對這種小型的會議,他也沒十分放在心上,因而今天其他領導都到了,他還沒到。
羅海又說:“當我從會議室回下去的時候,看到陸軒領著卿書記的女兒到自己的辦公室去。我感覺啊,陸軒和卿書記的女兒非常熟悉,小女孩好像也很喜歡陸軒,叔叔長、叔叔短的!”
“是嗎?”羅剛雙眼滾動了一下,“也許是陸軒拍卿飛虹的馬屁,跟小女孩搞好關係,討小女孩開心,來讓卿飛虹對他重視一些。以前,我還一直以為,陸軒這個家夥自視清高,不食人間煙火。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家夥也狡猾得很,背地裡也在搞關係。否則,他怎麼能當上這個宣傳委員?”
“羅鎮長說得沒錯,”羅海道,“陸軒這家夥,就是表麵老實,背地裡狡猾。但是,我又看到了一個對羅鎮長來說有利的事。”
羅剛瞅向羅海,問道:“什麼事情?”羅海道:“羅鎮長,你想,陸軒和卿飛虹的女兒關係這麼好,那麼背地裡也一定沒少和卿飛虹單獨接觸。要知道,卿飛虹可是一個離異的單身女人,她那種生理上的需求,怎麼滿足呢?是不是陸軒在滿足她?要是這樣的話,對羅鎮長來說,不是大大的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