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的雙唇不由自主地吻在了一起。然而,兩人都不敢長吻,畢竟念念還在房間裡,隨時都有可能出來,若是被她看到,恐怕又要催他們生活在一起了。
然而,兩人乾柴烈火,誰也舍不得分開!卿飛虹的唇齒芬芳、陸軒身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都讓對方難舍難分。
陸軒真的想這會兒就擁有卿飛虹。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不現實的,也是不負責任的,因而忍著自己的手,忍著自己的身體。卿飛虹終歸是擔心會被女兒看到,影響不好,因而雙手用力推在了陸軒的胸膛上,但是一推沒有推開,這時候的她竟然渾身酥軟,毫無力氣,隻好在陸軒的耳邊,吹氣如蘭地輕聲耳語:“陸軒、陸軒,你放開我吧。不然……不然……念念會看到……”
陸軒終究是責任心很重的,他不會亂來,還是聽話地鬆開了她。側身到房間的過道裡瞅一瞅念念,發現她在裡麵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是沉浸在書海當中。陸軒對卿飛虹說:“以後,你和明豔住在一起,我們就更不方便了。”卿飛虹白了他一眼:“我們有什麼不方便的?”陸軒瞅著她的杏眼,說:“那個不方便。”卿飛虹又歪了下嘴:“誰和你那個。我們從來就沒有過,你可彆胡思亂想!”又看他一眼,道,“我給你去拿瓶冰水,你涼一涼。”讓他用冰水涼一涼,陸軒差點忍不住要翻白眼。
一會兒之後,何立和薑明豔一起回來了,他們買了不少菜,也買了酒。卿飛虹叫了念念,拿著碗碟和筷子出來,大家一起在桌子邊坐下開飯。
薑明豔說,本來她打算好都是她付錢的,但她隻付了菜錢,何立一定要把酒錢給付了。卿飛虹聽了之後說:何立,那今天你一定要喝酒了,這酒可是你買的!何立說:還是算了吧,我也不是特彆喜歡喝酒。卿飛虹說:“今天不一樣,怎麼說也是我和明豔的喬遷之喜嘛!”
陸軒也道:“大家慶祝一下,沒關係的。”何立見盛情難卻,便道:“那好吧,既然是卿書記和明豔的喬遷之喜,那我也湊個熱鬨吧!”
於是大家就聚在一起吃菜、喝酒、聊天,氣氛溫馨而熱鬨,儘興方散。
等陸軒和何立走了之後,卿飛虹和薑明豔開始收拾,洗漱。薑明豔說,到了臨江之後,我還從來沒有住過這麼寬敞、舒服的房子!卿飛虹看看她,也是挺有感觸,說道:“我曾經有過一個房子,但也沒有這個大,而且整天爭吵打罵。後來自己租房子,就如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籠子裡一樣,哪有這麼舒服!”
薑明豔笑說:“我可是托了飛虹姐的福了。”卿飛虹搖搖頭說:“主要還是因為陸軒。”薑明豔也點頭道:“沒錯,房子是他找的,租金也是他付的!”薑明豔想了想,又問,“飛虹姐,陸軒哥不讓我付租費,我覺得不大好,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給他?”
卿飛虹笑笑說:“你們不是已經結拜為兄妹了嘛?你是妹妹,他是兄長,你住他租的房子,也沒什麼。你就放心住吧!”薑明豔猶豫了一下,點頭道:“那好吧,我就不和他客氣了,以後再還他這個情吧。”
卿飛虹雖然勸薑明豔不用客氣,但她自己心裡卻想,找個時間她還是要把租房子的錢還給陸軒。畢竟有2萬多呢,可不是一筆小錢!
從這一天起,念念也擁有了自己的房間,還有小書櫃,寫字台。她太喜歡這個房間了,睡得也特彆香。
第2天,陸軒到了村裡。錢之江問他:“陸委員,你在江北拆遷中也帶了一個組?”這事陸軒上次沒來得及跟他們說。陸軒點頭說:“沒錯,分到了羅莊、拴馬柱兩個小隊一共87戶的拆遷任務。”錢之江非常驚訝:“那怎麼行呢?你在我們村的任務就已經很重了,怎麼又給你分了兩個小隊?!鎮上也不知道怎麼考慮的?你的情況與其他班子成員不同,怎麼也不體諒一下?”
陸軒一笑道:“每個班子成員分到兩個,要是我不願意的話,就會把我這一份分給其他班子成員,誰又會願意呢?”錢之江自然也是明白:“鎮上那些都是老江湖,他們自然是不願意多領任務的。但是我們村的工作怎麼辦?你兩頭兼顧,可能會精力不濟啊!”錢之江是擔心村裡的工作才剛開始,若是這時候陸軒不管了,那就麻煩了!
陸軒看看他:“辦法總比困難多。錢書記,有一點你放心,一開始我肯定以村裡的工作為主。先把我們土地申報的事情給拿下來。”
“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錢之江說,“我們那小區,40畝土地的申報材料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今天可以送到鎮上去了吧?”陸軒說:“那我們再看一遍,若是沒問題,等會兒我們就送上去。這事情不宜遲,要趁熱打鐵!”
錢之江見陸軒說乾就乾,也振奮起來:“好,等會兒就送上去!”陸軒召集錢之江和徐向東,又一起逐字逐句地把方案過了一遍。然後,錢之江就開車去鎮上了。
路上,錢之江問道:“陸委員,你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鎮領導,應該給你配了車子吧,為什麼還自己開摩托車?”陸軒說:“配車的事情是辦公室統一安排的,現在辦公室還沒有通知我可以用車。等會兒我去問一問這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