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後,陸軒就和盧巧玲一同來到了他租房的旁邊,叫做“常來聚聚”的小飯店。
兩人點了幾個小菜,要了一瓶白酒。
喝到一半,盧巧玲將小蛋糕打開,問陸軒插幾根蠟燭?陸軒笑著說:“一根就夠了,意思意思!”點燃蠟燭,盧巧玲給陸軒唱了生日歌,陸軒自己也哼唱著,或許是因為喝了點酒,目光不由迷離,感覺眼前的盧巧玲,不僅如此可愛,而且可以說是最懂得自己的人!這一刻,卿飛虹不知道在乾什麼?
也許是和念念、薑明豔一起吃晚飯吧?
盧巧玲笑看著陸軒:“在想什麼呢?許個願,吹蠟燭吧!”於是,陸軒便煞有介事地雙手合十許願,心想:“願巧玲能找到自己心儀的男孩,有情人終成眷屬!”隨後,鬆開雙手,將蠟燭吹熄了,臉上掛著笑意。
盧巧玲見了就問:“你許了什麼願?這麼高興!”陸軒笑著道:“我許的願,不能告訴彆人,等以後實現了再說。”盧巧玲看著陸軒:“搞得這麼神秘,該不會和我有關吧?”
陸軒笑道:“也不是沒有可能!”盧巧玲端起白酒杯:“那就多謝了。我再來敬一敬軒哥,生日快樂!”陸軒也端起杯子:“謝謝你給我過生日,也隻有你記得我的生日!”聽到這話,盧巧玲很高興,笑著問:“是嗎?你這麼慘啊?我每年生日的時候,至少我爸媽會打電話來,讓我回去過生日。”陸軒似乎想起了什麼,道:“你的生日是農曆七月初七,那是中國的情人節!有幾次,你爸媽給你過生日,我還去蹭過飯呢!”盧巧玲笑道:“軒哥還記得?你說搞笑吧?我這個人雖然生在七夕,都說是‘中國情人節’,按理,得是一個天生的多情人才是,可是,我卻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情郎!”
陸軒看向盧巧玲,雖然是在這家毫無高檔可言的小飯館,然而盧巧玲的臉,酒紅更增豔麗、燈光倍添朦朧,這會兒的盧巧玲,有一種與卿飛虹不同的美。陸軒笑道:“按照你的條件,想找個對象還不容易啊!”
“那是啊!”盧巧玲笑道,“我也不是吹牛哦,找個對象並不難。而且有人還向我表白了呢!但是,就怕,看上我的人,我看不上;我看上的人,看不上我呀!”陸軒道:“不可能!你看上誰了,和軒哥說,要是他敢看不上你,我就拿刀子架在他的脖子裡。”
“硬逼就範,有什麼意思啊?”盧巧玲瞅著陸軒,嘴角含笑,“我要的是人家心甘情願,兩情相悅,才是真的愛情。”陸軒道:“本來就應該是心甘情願才對啊,我們巧玲這麼好!”盧巧玲點頭說:“軒哥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來,我們再喝一杯!”陸軒道:“行啊,巧玲你的酒量,又大增了!”盧巧玲道:“今天是軒哥你的生日,當然要陪你多喝幾杯啦!”
兩人又喝了幾杯酒,吃蛋糕的時候,盧巧玲還特意在陸軒的額頭上抹了蛋糕,陸軒也反擊,給盧巧玲的雙頰上也抹了蛋糕。兩人哈哈大笑。這一刻,笑聲裡無憂無慮。吃過晚飯,盧巧玲說送陸軒回租房,順便自己洗個臉,抹過蛋糕的臉上油膩膩的。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微微有些醉意。晚上,盧巧玲換下了警服,穿著平時的便裝,彆人看不出她是一名警察。兩人邁著微醺的步子,來到陸軒租房樓下。
這裡是城郊結合部的舊房子,也沒有電梯,兩人並肩上樓。到了二樓,盧巧玲說:“軒哥,喝了酒,腳很沉啊,我有點走不動了。你扶我。”陸軒沒有其他想法,道:“沒問題。”說著,便摟住盧巧玲的腰部,扶著她往上走。
但是,當他的手碰到她腰間的時候,他仿佛有種觸電般的感覺。盧巧玲是女警,平時也經常鍛煉,她的腰身纖細而充滿青春的彈性,放在上麵,手掌仿佛能夠感受到衣服下肌膚的觸感一般,異常舒服,甚至想要更緊地捏上一把。這是酒後的陸軒最正常的生理反應。
不過,他瞬間便警醒自己,雖然自己和盧巧玲從小也算青梅竹馬,但兩人到底不是男女朋友。自己要是稍有不慎,讓盧巧玲誤會了,以後兩人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於是,陸軒強忍著手上的衝動,並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為,隻是用雙手扶著她的腰身,微微撐著她往上走。
到了租房,陸軒說:“巧玲,你去洗把臉。我去燒點熱水。你洗臉的時候,左邊的水龍頭裡有溫水!”盧巧玲笑著說:“明白。”陸軒就去廚房灌了一壺水,插上電,出來的時候,見盧巧玲正在衛生間裡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