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帆和周梓都很驚詫,丁架竟然真的來了!更讓他們驚訝的是,丁架走進來之後,竟然朝陸軒鞠了一躬,道:“陸委員,對不起啊!前兩天有點事情,沒有正常來上班,耽誤拆遷組的工作了。從今天起,我就正常來上班了!”丁架說的這些話,讓許帆和周梓兩人眼瞪得比金魚還大!
丁架竟然還向陸軒道歉!這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嘛?丁架是誰?從他進入鎮政府開始,就來無影、去無蹤,想乾嘛乾嘛,這是出了名的!有時候,領導和他說話,他就當沒聽到,一閃身就不見了。領導礙於他大伯的關係,都拿他沒有辦法!
然而,今天丁架一進來就向陸軒鞠躬道歉,這是什麼操作?陸軒到底有什麼本事,讓丁架這個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人都屈服了?或者,根本不是陸軒的關係,是卿飛虹的關係?把丁架給批了?可是,卿飛虹有這個實力,可以不把丁架大伯放在眼裡嘛?
這真是讓許帆和周梓都想不明白了。陸軒卻笑著說:“來了就好。以後,就全天候在拆遷組工作了,鎮國土所就不用去了。”丁架乖乖地答應“是”。陸軒就說:“勇方,你去一趟黨政
辦,問問施新波小會議室空著沒有?我們拆遷組要開一個碰頭會。”沈勇方馬上點頭說:“是,我這就去!丁架,一起抽根煙?”丁架說:“好。”轉身出去了,也沒跟許帆、周梓打招呼,就把他們當成空氣。
丁架向來不講什麼禮貌,也不把彆人放在眼裡,許帆和周梓也習慣了。他們就是想不明白,他怎麼就回到拆遷組工作了?
正在他們心裡疑竇叢生的時候,陸軒問道:“周主任,現在丁架也來了,你是要繼續留在我們拆遷組,還是調入許鎮長的組裡?”周梓想了想,雖然丁架已經答應回到組裡工作,但是丁架這樣的人,基本上是出工不出力,後麵肯定要拖後腿;再加上,許帆的組裡已經簽約了十來戶,遙遙領先,周梓現在調過去,就等於占了大大的便宜,以後很有可能拿到頭等獎!
當然,這些小心思,周梓是不會說出來的,就道:“陸委員,我還是想要調入許鎮長的組裡,畢竟許鎮長分管我嘛!”許帆也笑笑說:“陸委員,這個事情周主任和我說了多次,主要是為了便於工作。就麻煩你同意一下,我們相互幫忙嘛!”
陸軒知道周梓的心思,也不說破。還有,陸軒對周梓這個人,也不是那麼認可,真到拆遷啟動,她也不一定能比其他人強。但是,陸軒也不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想法,反而道:“許鎮長,周梓主任那麼能乾,我本來是不肯放的。但是,既然你親自來和我說,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但是,你把周主任這樣的乾將要去了,總也要給我一個人吧?”
聽到陸軒同意,這個事情算是成了,許帆也頗為高興,就說:“這個不是大問題,不知道陸委員想要哪個人?”陸軒想了想說:“就楊利娟吧。”陸軒語氣平淡,並沒有傳遞什麼特彆的信息。
事實上,鎮社保中心的楊利娟,之前專門來到陸軒辦公室,臉上羞得如紅蘋果,向陸軒表達了要到他這個組的意願。當初,陸軒沒有理由直接調楊利娟過來,隻對她說,自己會放在心上,但是成不成不一定。沒想到,今天周梓和許帆送了這個機會。
陸軒正好把楊利娟的事情給提了出來。“楊利娟?”許帆審視地看了陸軒一眼,問道,“為什麼是楊利娟啊?”陸軒笑著道:“許鎮長,你把咱們周主任這樣的美女給要去了?你不許我要一個小姑娘過來啊?”
陸軒這話,讓周梓莫名地有些心旌搖搖。周梓想,難不成,自己在陸軒眼中是“美女”啊?他怎麼不早說呢!要是,陸軒一直對自己美女長、美女短地讚美,自己恐怕也就不走了。這時,隻聽許帆笑道:“哈哈,允許、允許。沒想到,我們陸委員也是憐香惜玉之人啊!”陸軒道:“不是憐香惜玉。而是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周主任去你那裡,我自然得要一個過來,你們組裡,拿得出手的,也就楊利娟了。”
但是,楊利娟在許帆的麵前表現並不怎麼樣,叫她出去吃飯,她也不去。所以,許帆對楊利娟沒有任何挽留的意思,爽快道:“成交!”
陸軒笑道:“那就以一換一了。這個事情,定了。”許帆也道:“定了。”陸軒站起身來,說:“那就這樣了。”
許帆也站起來,然後拍了一下腿,仿佛想到了什麼,道:“可有一個問題。就是,剛才我不是說乾委員對情況不熟悉嘛?被乾委員聽到了,他等會要是不同意我們小組之間人員調整怎麼辦?畢竟他是組織委員嘛,這事得他同意啊。”陸軒道:“這個事情不難,你剛才雖然說了不中聽的話,但是,你隻要對他說,這樣的調整,會更加削弱我這個組的力量,他就會同意了。”
許帆朝陸軒看了看,笑著道:“陸委員,你真是看透人心啊,那我就這麼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