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都是領導乾部,儘管在這裡沒人能認出他們,但這個世界其實很小,有時候就是這麼湊巧,正好撞上熟人也未可知!於是,陸軒也就乖乖地不多嘴了,到了下麵樓道,他說:“我先去下麵打車,你先在這裡等一等,打到了我來接你!”
“不用。”卿飛虹搖了搖頭,往旁邊一指道,“你這個摩托車不是就在嗎?”陸軒轉頭一看,確實是自己的摩托座駕。自從他有了公務車接送上下班之後,摩托車他就用得很少了。畢竟,前段時間還在冬末春初,春寒料峭,開摩托還是嫌冷,能有公務車坐,自然就坐了能遮風擋雨的公務車!陸軒道:“開摩托可能會冷!”
卿飛虹卻道:“現在已經是春天了,我不怕冷!
”陸軒看看她,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於是,他來到了摩托車旁,從後備箱裡取出一塊抹布,將坐墊和把手上的塵土都擦乾淨了。又將吃的和抹布都扔進了後備箱,拿了一個頭盔給卿飛虹戴上,自己也戴上頭盔。
戴上頭盔之後,彆人就認不出他們了,反而更加安全!兩人跨上摩托,陸軒朝身後側側頭,問道:“可以開了吧?”卿飛虹道:“我還在等你呢!”陸軒攪動油門,摩托一下就往前躥了出去,卿飛虹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前傾抱住了陸軒,身體飽滿的前胸都撞擊在陸軒的後背上。
“你乾什麼?”卿飛虹抱怨道,“你還會不會開摩托呀?”陸軒感受著卿飛虹前胸的柔軟和彈性,心裡暗暗高興,嘴上笑著道:“好久沒開了,有點不知輕重。”陸軒雖這麼說,但卿飛虹卻聽出了陸軒那種占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懟道:“我怎麼感覺你是故意的?”陸軒哈哈一笑說:“我就是故意的。”卿飛虹用粉拳在陸軒的肩膀上擊了一拳:“我讓你故意!”
卿飛虹的粉拳剛剛落到陸軒的肩膀上,忽然之間身子一側,卿飛虹嚇了一跳,忙收回了拳頭,抱住了陸軒的腰。原來,剛才就在她打陸軒的時候,陸軒故意側了側龍頭,車子便傾斜到了左側,拐了個彎,讓卿飛虹感覺自己好像要摔下去了!所以,打了一拳就不敢再打了。
其實,卿飛虹又哪裡舍得重重地打他?無非在他的麵前,想要表現出一個女人該有的傲嬌。平時,在單位裡,她都是一本正經,維持著一個女領導的威信;在上級領導麵前,她在保持得體的同時,還要奉上對領導的恭維。什麼時候,她才能顯露作為一個女人的正常狀態呢?
也隻有在此刻,隻有在陸軒的麵前!
陸軒自然也知道,所以在駕駛摩托的時候,有時候也故意炫技一番,就是要讓卿飛虹在驚險之餘,將他抱得緊緊的。卿飛虹也不知不覺將全身都貼著陸軒,事實上是貼不緊的,因為她的前胸確實過於飽滿了。相愛的兩人,總是希望能夠親密無間,兩人成為一個人,這是造物主設定的吸引力。
人生在世,其實都是普通人,辛勞的時間遠勝於快樂。普通人,為生計而奔波;富貴者,為權力而勞心,從未停息。然而,隻有生處愛中,相互溫暖之時,才能享受短暫的歡愉與快樂!這才是真正的美好!
兩人到了樓下,停好摩托,依舊是戴著頭盔上樓。然而,在夜幕降臨的一個角落裡,一對眼睛射出嫉妒、仇恨的目光。這對眼珠是認識卿飛虹身影的,無論她是否戴著頭盔……
當兩人上了樓,這目光在黑暗中也遲遲不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