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海答應過卿飛虹和陸軒,會把征地拆遷第一給拿下!因此他也還是非常在乎這個進度情況的!
施新波遲疑了下,心道,搞不好陳書記和乾嘉棟為這個事會產生衝突。但是,最終他還是將梯子遞給了陳龍海。然而,就在陳龍海打算爬上去的時候,陸軒卻抓住了梯子,對陳龍海道:“陳書記,你沒必要和乾嘉棟一般見識!”陳龍海卻不以為然:“乾嘉棟造假,我為什麼要讓他?我對卿書記、對你也都說過,我要爭這個第一!”
“我了解。”陸軒道,“但是,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你拿到了第一,但是乾嘉棟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陳龍海一聽,
也就鬆開了梯子,看著陸軒:“有這樣的辦法?陸委員,你倒是說說?”陸軒微微笑道:“其實,很簡單,就四個字!”陳龍海問道:“哪四個字?”陸軒道:“隱藏實力。”
“隱藏實力?”陳龍海道:“這話怎麼說?”陸軒道:“陳書記,要不你坐我的車,我們在車上慢慢說?”陳龍海道:“陸委員、新波,你們兩個今天有沒有事?要是沒有特彆的事,我們回到城裡,我請你們喝個小酒。”
“我是沒問題。主要看陸委員有沒有空?”施新波道,“我其實心裡也有事情想問陸委員。”陸軒笑道:“那就改日不如撞日,今天既然大家都沒事,那我們就小聚一個!”陳龍海笑道:“這就對了,新波你坐我的車吧。我們等會到飯店裡再聊正事。”施新波忙道:“好勒,我把梯子拿回去,鎖上辦公室門就出來。”
到了陳龍海家附近,隨便找了一個小飯館,要了一個小包廂,包括2個駕駛員,五個人圍著小圓桌坐了下來。陳龍海將一包利煙擱在了桌上,說:“今天我們好好喝一杯,真的是氣人,今天明明我們組的進度已經是第一了,卻被乾嘉棟玩了把戲!”
陸軒微微笑著,也不說話,畢竟駕駛員都在這裡。
陸軒對自己的駕駛員楊誌還是信任的,但是,陳龍海的駕駛員陸軒沒有把握,因此笑而不言。等酒來了,他主動拿過酒瓶要開。施新波趕忙道:“陸委員,我來、我來!”忙將原漿酒搶了過去開了,給陳龍海、陸軒和自己的平底小杯中,都斟了慢慢一杯酒。陸軒笑著道:“施主任,有必要斟得這麼滿嗎?”
施新波笑著道:“難得和陳書記、陸委員喝酒,不斟滿怎麼行啊?而且,今天這麼鬱悶,很想滿滿地喝一杯!”“新波同誌,你鬱悶,我也鬱悶呀!”陳龍海道,“那要不這樣,第一杯,咱們就乾了吧?!”施新波說:“好啊!第一杯乾了,陸委員一起吧!”陸軒卻笑著搖搖頭說:“這個小杯子2兩還多,我一杯下去就差不多了。我還是慢慢喝,你們要乾,你們乾吧,我不阻攔!”
陸軒本身酒量不是很厲害,況且今天他也沒有什麼要借酒澆愁的!他的心情也算不上鬱悶,更不會為了乾嘉棟讓人不爽而喝悶酒。對陸軒來說,他今天是來陪陳龍海、施新波的,況且明天他還要去接海馨,這可是大事!因此,今天,陸軒是不會讓自己喝高的!
陳龍海知道,陸軒是一個十分有主見的人,並不是一個買醉的人,他說不乾,恐怕就無法勸他喝下去,而且等會陳龍海還有事要問他。施新波正好也一樣,先前他是抱著和乾嘉棟鬨翻的想法,要是沒有陸軒在旁對他使眼色,他恐怕已經和乾嘉棟吵了。那麼,為什麼陸軒不讓他和乾嘉棟鬨呢?陸軒肯定有他的道理,施新波也想問一問。
他們自然也不想將陸軒灌多了,說出來的都是酒話,因此兩人也不勉強陸軒,自己乾了杯子裡的酒,讓陸軒隨意。
駕駛員也都是聰明人,感覺三位領導應該有話說,吃了菜扒了飯之後,很快出去外麵大廳抽煙、喝茶、侃大山了。這時候,陳龍海麵上露出酒紅色,開口問道:“陸委員,你先前說,讓我‘隱藏實力’,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