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也離婚。”於莉語氣森然。
她是真的受夠了。
如果以前於海棠沒嫁給林紹文之前,她覺得院裡的女人大家都過得差不多。哪怕秦京茹過得好一些,但秦京茹很少和她們打交道,一般都在自己院裡待著。
可自從於海棠和林紹文結婚以後,她內心就有了一根刺。
都是一個爹媽生的,憑什麼於海棠天天喝酒吃肉,衣服連個櫃子都放不下?她想換身新衣服,還得受到閻家的指責。
“離婚離婚,行,你要離婚是吧?我們明天就去離婚。”閻解成狠狠的一拍桌子,揚長而去。
“哎,解成,你去哪?”三大媽急聲喊道。
“哼。”
於莉也冷哼一聲,轉身出了門。
“不是,你又去哪?”閻埠貴急道。
“我也走了。”
閻解放剛準備開溜,就被閻埠貴抓了回來。
“混蛋,都快吃飯了,你乾嘛去?”
“我去我叔我家吃飯。”閻解放掙開了束縛,邊跑邊喊道,“我叔可是答應我的,今天陪他喝酒。”
“畜生,這一窩子沒良心的畜生。”
閻埠貴拿起茶杯就準備往地上砸,可甩了幾下,最終還是沒忍心。
一個茶杯好幾分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