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你玩有意思。”許大茂誇讚道。
林紹文沒有說話,隻是用手輕輕的扇了扇,一時間大為愕然,“我去,老許,你哪來的十五年的瀘州老窖?”
“十五年的瀘州老窖?”
圍觀群眾頓時大驚失色。
這年頭,誰家上了十年的老酒不是藏著的。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隻有求人辦事的時候才會拿出來。
“我去,這都難不倒你?”許大茂整個人都傻了。
林紹文拆開油紙,果然,上麵寫著日期呢。
“許大茂,酒……”
秦京茹伸出手。
蘇秀不由皺起了眉頭,覺得她這種行為一點都不雅觀,簡直給林紹文丟人。
還抱著孩子呢,怎麼就能伸手問人討東西,朋友之間的打賭,應該一樁有趣的事。
“得,老林,又讓你贏了一次。”許大茂認栽,跑到房裡提了兩瓶酒出來。
秦京茹急忙拆開包裝仔細看了看,確定是十五年的瀘州老窖,這才喜滋滋的推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立刻把酒放在了腳下,用腳護著。
蘇秀見狀,更是長歎了一口氣。
林紹文怎麼就遇到了這樣一個粗俗的女人呢?以他的學識和地位,最少也要找個大學生吧,哪怕……中專生也行,怎麼就找個小學文化的女人呢?
她想到這裡,不由看向了林紹文。
卻見林紹文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寵溺的看著秦京茹,對許大茂拱手道,“你請這麼大一桌子
菜,又贏你的酒……我都不好意思了,等會我讓人給你送一瓶十年的茅台,算咱兩打和。”
“要不都說你林紹文仗義呢。”許大茂立刻又高興了起來,端起酒杯道,“各位兄弟姐妹,咱們乾一杯……”
“你能喝嗎?”林紹文看向了蘇秀。
“可以的。”蘇秀胸有成竹道。
“那行,不能喝彆逞強。”
林紹文起身道,“咱們第一杯,先敬許大茂,畢竟讓人家破費了……”
“敬許大茂(許叔)。”
眾人立刻附和,聲勢浩大。
“欸,不值當不值當。”
許大茂嘴上謙虛,魚尾紋卻都笑出來了。
“嘶,好辣。”蘇秀小聲道。
“不能喝就彆喝了。”林紹文好笑的把她的酒杯端到了自己麵前,側頭對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家不是有點醪糟酒嘛,拿出來你們幾個娘們喝了唄。”
醪糟酒,其實就是甜酒釀。
雖然帶個酒字,也的確是甜米酒,可實際上它更接近飲料。當然,酒量不行的,喝一點也會醉。
“林紹文,你說的好聽,那玩意可精貴的很。”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那千嬌百媚的模樣,讓餐桌上的男人不由一陣失神。
“得,我拿茅台和你換成吧?”林紹文無奈道。
“這還差不多……”
秦淮茹起身準備回去拿,閻埠貴卻開口了。
“他叔,彆啊,你和我換……我三斤換你一瓶。”
“閻埠貴,你連我的生意都敢搶?”秦淮茹立刻瞪眼道。
“秦淮茹,一點醪糟換茅台,你良心就不會痛嗎?”閻埠貴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