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於莉都三級工了?”閻埠貴捂著胸口道。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閻解成也有些心絞痛。
“年前就三級工了,今年入秋考核,她都要考四級了。”閻解放無奈道,“不過我聽說廠裡打算讓她去辦公室管財務……到時候怎麼也是個副科級乾部吧。”
“臥槽,於莉都要當乾部了?”
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臉荒唐。
這院子的爺們一個比一個混的慘,倒是老娘們雄起了。
“哎,於海棠人家早都是乾部了。”許大茂苦笑道。
“於海棠……於海棠是乾部?”劉海中不可思議道。
“你知道個屁,她現在是廣播站的副站長,正兒八經的的副科級乾部好吧。”許大茂鄙視道,“而且人家因為要帶孩子,咱們部長和她說好幾次要她當站長,人家都推辭了。”
“二大爺,你繼續說……”傻柱好奇道。
“繼續說什麼?”劉海中茫然道。
“你不是說這院子的娘們都是秦京茹和於海棠帶壞的嗎?你接著說啊。”傻柱笑道。
“哎……人家一個月工資比你們老爺們都高,這還有什麼帶壞不帶壞的。”劉海中歎氣道,“秦京茹和於海棠把林紹文的工資分了,她們不差錢,這於莉、秦淮茹也不差錢呀,一年下來四五百的工資,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買件衣服的確不算什麼。”
啪!
閻埠貴毫無征兆的一巴掌甩到了閻解成的臉上。
“爸,你乾嘛?”閻解成委屈的捂住了臉。
“老子當年花了這麼多錢給你娶的媳婦,你他媽不好好過日子,儘瞎搞。”閻埠貴怒聲道,“不然現在你們兩口子加起來七八十塊錢一個月……你不和神仙一樣?”
“當初不是你和媽攛掇著我離婚的嗎?”閻解成也怒了,“如果不是你和媽說要把工作指標給閻解成,我他媽能離婚嗎?”
於莉的日
子過得越好,他就越懊惱。
有時候精神都有些恍惚,這要是不離婚……他起碼也能過得和許大茂一樣瀟灑吧?
“哥,你可彆胡說八道。”閻解放不滿道,“我這工作是後來叔給我找的,於莉的工作指標她自己可是拿走了的。”
“媽的,如果不是爹媽逼著她,她能離婚嗎?”閻解成狠聲道,“我和於莉日子過的好好的,就是因為你們過來攪和……”
“解成,彆和你爹置氣。”三大媽急忙安撫道,“現在不是還來得及嘛,你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她說……當時你們離婚都是我攛掇的,你去和她複婚。”
“複個屁,人家早結婚了。”閻解放嘀咕道。
“啥?於莉結婚了?”
整個院子一片嘩然。
“什麼時候的事?我們怎麼都不知道?”閻埠貴皺眉道。
“人家早結婚了。”閻解成歎氣道,“當初我就和她說複婚,可人家父母早就給她找了個乾部,隻是現在在南方工作,很少回來而已。”
“這一南一北的,能長久?”易忠海也皺起了眉頭。
“您呀,彆管能不能長久,您先管有沒有錢吧。”傻柱撇嘴道,“人家是乾部,假設每個月給於莉二十塊錢生活費,再加上她自己的工資……這不比找閻解成要劃算?”
整個院子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掐起指頭算了一下,一個月六十八塊錢。
結婚,結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