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捂著鼻子,看著滿手的鮮血,立刻尖叫了起來,“快,快送我去醫院……”
張婉見狀剛準備去攙扶他,林紹文動作更加快,他左手捏了一團血,右手捏了一枚銀針。
先給許大茂的後頸紮了一針後,鼻血立刻止住了。
隨即他又把一團血糊在了許大茂臉上。
“臥槽,老林你乾什麼,呸呸呸……”
許大茂怒罵一聲,立刻用衣袖擦了起來。
可這一擦不要緊,血跡被擦的乾乾淨淨。
“老許,要不趁著天色還早,我帶你和嚴鳳玉去供銷社看看?”林紹文假惺惺道。
“許大茂。”
張婉怒吼一聲,直接一棍子朝著他的屁股揮了過去,還帶著破空聲。
“哎呦。”
許大茂頓時臉都綠了,邊跑邊罵,“老林,你他媽真是個畜生啊,畜生……”
“許大茂,你彆跑。”
張婉怒斥一聲,立刻追了上去。
“我說你們看熱鬨歸看熱鬨,怎麼把人新媳婦晾著?”傻柱幽幽道。
“臥槽。”
閻解成驚呼一聲,立刻讓閻解放和閻解曠招呼著嚴氏進屋。
其他鄰居也洗菜、搬桌子……反正各有各的事。
林紹文正打算回家去躺會,可看到傻柱和劉氏兄弟站在老閻家門口張望,不由湊了過去,“哥幾個乾嘛
呢?”
“義父。”
劉光福和劉光天不好意思的喊了一聲。
劉光奇則臉色鐵青,把頭偏了過去。
“老林,你小子明知故問啊。”傻柱幽幽道,“你是媳婦娶了一個又一個,哥們可都還單著呢?”
“你不是有秦佩茹嗎?”林紹文眨眨眼道。
“臥槽,老林,這可不興胡說啊。”傻柱臉色大變,“你這話要是傳出去,我非跟你拚命不可……我打不過你,但我天天蹲你家門拉屎撒尿。”
……
林紹文被他這麼一威脅,還真有些害怕了。
“彆介,我不說,我保證不說。”
他急忙掏出煙,散了一圈。
劉光奇本來不想接的,可看到是中華以後,身體還是很誠實。
“哼。”
傻柱冷哼一聲,目光又看向了老閻家。
“傻柱,閻解成結婚這麼大的事,你都不露一手?”林紹文好奇道。
“媽的,說起來就來氣。”傻柱怒聲道,“老子正宗譚家菜的傳人,弄七桌飯菜,收他二十塊錢過份嗎?”
“不過分呀。”林紹文恭維道,“你可是何師傅,軋鋼廠領導都指名道姓要你做飯呢,二十塊錢……真不過份。”
“要不怎麼說你小子有眼光呢?”傻柱看著老閻家,啐了一口道,“閻埠貴那老小子,就給我四塊五……說什麼乾就乾,不乾拉倒,爺們能受這個氣?”
“不是,怎麼還有零有整的?”林紹文驚訝道。
“他說這四塊五是閻解成的全部家當了……酒席錢都還是賒賬的。”傻柱無奈道。
“賒賬?找誰賒賬?”林紹文有些懵了。
“閻解放和閻解曠唄。”劉光奇忍不住開口道,“這兩小子自從工作以來,那是一分錢都不敢多花……攢了不少錢呢。”
謔。
到底是老閻家的血脈,果然恐怖如斯。
這攢錢的功夫,不敢說天下無敵,四九城算是獨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