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給閻解成接親,又是被閻解成敲詐……現在吃頓飯都不能好好吃,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
“誰說沒有酒,這酒不是還沒上嗎?”閻埠貴老臉一紅道。
“免了。”
許大茂看著那散裝的米酒,撇撇嘴道,“我和老林習慣喝茅台,實在不行五糧液汾酒也成,你那點東西,你留著自己慢慢品吧。”
“其實……我喝米酒也成。”林紹文小聲道。
“老林,彆以為閻解成喊了你一聲叔,你就對人家推心置腹。”許大茂怒聲道,“當初他們幾個小子聯合起來揍你呢,你還蒙在鼓裡,真是蠢。”
“啊,還有這事?”林紹文驚訝道。
媽的,這畜生。
整個院子都是大驚失色。
尤其是易忠海和劉海中,林紹文這家夥可不好惹,你偷偷摸摸打他一頓可以,但隻要把事情放在台麵上來了,那到時候非得搞的焦頭爛額不可。
畢竟在院子裡,拳頭,林紹文最硬。學問,也是林紹文最高。你和他講道理……等下他和把國家法律扯出來,你都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
“許大茂,你彆他媽胡說八道。”劉海中厲聲道,“林紹文是劉光福和劉光天的義父,也是閻家三個小子的叔……他們能乾出這事?”
“可不是嘛。”閻埠貴也接腔道,“你對席麵不滿意,你直說就成……用不著扯東扯西的。”
他非常清楚,林紹文自己動的手,自己肯定清楚。
但林紹文既然不想撕破臉,他們也得接著。
萬一真把這事給鬨僵了,有他們好果子吃。
“得,小爺不和你們爭。”許大茂吐了口口水道,“以後你們走你們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有事彆喊我,走,
老林去我家吃飯去,這有什麼好吃的。”
說著也甭管林紹文答不答應,拉著他就往後院走去。
“咳咳咳……我吃飽了。”
秦京茹放下筷子道,“我去看看我家那爺們去,等下彆被許大茂給灌醉了。”
“我找張婉玩去。”
秦淮茹也起身朝後院走去。
“我去看看秦姐……”
何雨水也一溜煙的跑了。
剩下張小瑜等人根本連借口都懶得找,直接朝著自己家走去。
一時間,一張桌子就空了出來。
而桌子上的菜根本沒人動過,甚至夾過的痕跡都沒有。
閻埠貴臉色鐵青,可仍舊不忘讓三大媽把席麵收起來,可這時……賈張氏帶著棒梗,秦佩茹帶著賈當和槐花徑直衝了過來,一家人就占了一桌。
而她們剛才所在的席麵上,菜肴已經被一掃而空。
易忠海和一大媽滿臉苦笑,他們筷子都還沒伸,幾個孩子就直接把盤子給端走了。
“這幫賤人,花了錢連菜都不吃,餓死你們。”賈張氏邊往嘴裡塞菜,邊罵道。
“就是,太蠢了。”
棒梗也狠狠的罵了一句,伸手把盤子端到了自己的麵前。
秦佩茹也不是什麼善茬,在他們還沒動手之前,就已經端走了三個盤子,此時正埋頭乾飯,連說話的欲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