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嚴氏姐妹頓時有些牙疼。
二十多歲的廠長,這也太玄乎了。
席麵上。
“最後一個菜,乾炒臘肉,齊活。”
傻柱拖著尾音喊了一聲後,坐在了林紹文身側。
“老許,你攥的局……不說兩句?”林紹文打趣道。
“兄弟,彆介啊。”許大茂急忙道,“這酒是你出的,肉你也出了不少……可不敢說我一個人攥的局,你是當過領導的人,要不你說兩句?”
他倒是想出這個風頭,可實在有些拉不下臉麵。
林紹文是個講究人,他老許也不差好吧,不貪圖這些虛名。
“得。”
林紹文起身道,“今天讓老許破費了,各位兄弟姐妹,咱們敬他一杯……”
“乾杯。”
眾人都舉起了酒杯。
許大茂頓時紅光滿麵的站了起來,“要說咱院子,就老林和我是個講究人,咱們出錢出力從不含糊……以後但凡我和老林有空,咱們兄弟姐妹多聚聚,乾杯。”
說完之後一飲而儘。
眾人也紛紛喝儘了杯中酒。
“這才是席麵啊。”劉光福感歎道。
閻解成聽到這句話,頓時麵色難看了起來。
這群畜生,故意在他新婚妻子麵前羞辱他,真他媽不是個玩意。
隻是他不知道,嚴鳳嬌和嚴鳳玉根本就沒想這些事,而是盯著席麵的肉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