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文和許大茂正在聊天,突然閻家兄弟和劉家兄弟也跑了進來。
“叔(義父)……”
“我說你們是屬狗的?聞著味就來了?”許大茂調侃道。
“去你的。”
閻解成笑罵道,“這不是看到傻柱正在搬桌子嘛,我們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彆介,這事你找我和老林沒用,中午是傻柱攥得局。”許大茂笑道。
“謔,傻柱攥的局?”
眾人大驚,他傻柱什麼檔次,居然還學著人家攥局?
“乾什麼,爺們就不能請客了?”傻柱冷笑道。
“哪能呢。”劉光福立刻道,“傻柱,咱們也是哥們……要不中午一起喝點?”
“彆鬨,爺們可隻買了一桌酒席的菜,你們要是湊過來……那飯菜可不夠吃。”傻柱急忙拒絕。
開什麼玩笑。
他現在買菜的錢都是問閻埠貴借的,而且再三保證下個月發工資會付利息,閻埠貴才借給他的,不然他都還不知道拿什麼招待嶽父嶽母呢。
“瞧你那小氣的樣子,還見天把自己和我叔放在一起比較……我都替你害臊。”閻解成撇嘴道,“我叔這麼多年,但凡說請客,可從來都不計較這些的。”
“閻解成,你也是瞎了心,拿傻柱和我義父比較,那不是侮辱人嘛。”劉光福也譏諷道。
“嘿,我說你們倆是不是欠揍?”
傻柱臉上掛不住了,可卻也沒敢真動手。
畢竟他又不是林紹文,一打二還成,一打四……他還真沒這個底氣。
“得了,你們和他說著得著嘛。”許大茂不屑道,“這樣……老林,咱們二一添作五,中午擺一桌咱們自己喝成不成?”
“欸,許大茂,你這是搶哥們的風頭啊。”傻柱大喊道。
“你招待你的嶽父,我們招待劉光福這幫小兄弟,搶你什麼風頭了?”許大茂冷哼道。
“傻柱,你不服氣去你家門口擺酒去,彆來這裡。”閻解成也幫腔道。
“你少說兩句……”嚴鳳嬌拉了了他的衣袖,無奈道,“下午我爹娘過來,咱們不出錢出力也就算了,你怎麼還拆妹夫的台呢?”
“臥槽,對啊,我們還是連襟呢。”閻解成猛拍腦袋。
噗!
林紹文忍不住笑了起來。
閻解成和傻柱雖然都娶了嚴氏姐妹,但從來都沒把對方當過親戚。
“老林,彆顧著笑啊,這事怎麼說?”許大茂問道。
“我無所謂,你怎麼說怎麼好。”林紹文攤攤手道。
“成,那我出菜,你出酒,咱們中午樂嗬樂嗬。”許大茂笑了一聲後,看向了傻柱,“傻柱,咱們給你省了一頓,你受累,我把菜買來,你一起做了吧。”
“……”
傻柱有心拒絕,可看到眾人那鄙夷的眼神,也隻能咬牙答應了下來。
許大茂帶著易小龍等一幫小兄弟出去買菜去了,閻解成有心想跟著去,可又怕摔著了,畢竟他現在身體可還沒怎麼恢複。
“叔,你說嚴鳳嬌能去東城藥廠上班嗎?”
“唔,嚴鳳嬌?”
林紹文看了一眼滿眼期待的嚴鳳嬌,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你也是老工人了,現在一個指標要花多少錢……你心裡也清楚。”
“叔,張婉那指標花了多少?”閻解成壓低聲音道。
“一千七吧,好像是……”林紹文不確定道。
“多少?”
閻解成和嚴鳳嬌都瞪大了眼睛。
一千七百塊錢,按照一個月二十七塊五來算,一年不到三百六,豈不是未來五年的工資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