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易忠海是倚老賣老,那聾老太太可就是無法無天。
萬一真把那老太婆惹毛了,他可就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好說也成,還錢。”傻柱攤開了手。
“傻柱,那錢明明是借給嚴龍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嚴鳳玉紅著眼眶道。
“你這話倒是有意思了。”林紹文撇撇嘴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那嚴龍是個什麼玩意……聾老太太會把錢借給他?”
“不是,兄弟,你哪頭的啊?”許大茂不滿道。
“你真蠢。”
林紹文不屑道,“這可不是三兩塊錢,算也就算了……這可是一千塊錢,保不準是那老太婆的棺材本,你覺得嚴鳳玉賴的過去?”
許大茂頓時沉默了。
的確,彆說三兩塊錢了,就是三五十塊錢都不是問題。
可現在是一千塊錢,一千塊錢差不多是一個普通工人三年的工資。
這要是賴賬,保不準要坐牢。
“大茂……”
嚴鳳玉楚楚可憐的喊了一聲。
“你喊我也沒轍啊。”許大茂攤攤手道,“老林說的對,這一千塊錢保不住是老太婆的棺材本……你得讓人把錢還上啊。”
“你不打算管我?”嚴鳳玉頓時杏梅倒豎,“你昨天在床上可是和我說了……以後我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會為錢發愁的。”
“謔。”
眾人一片嘩然。
許大茂這老小子,哄女人的功夫倒是有一手。
唯獨傻柱臉色陰沉,恨不得當場咬死這對狗男女。
林紹文見狀,不動聲色的走到了他身側後,對著聾老
太太的房子努努嘴。
傻柱立刻會意,立刻跑到屋子裡把聾老太太給背了出來。
“傻柱,你怎麼回事?”易忠海義正言辭道,“這天氣這麼冷……你把老祖宗背出來,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忠海,你也彆喊。”聾老太太中氣十足道,“事呢,剛才我在房裡也聽到了,許大茂……這錢是我借給嚴鳳玉的,你現在和她是兩口子,你要不把這錢還上,那我就去街道辦把你房子給拿了。”
“老太太,你這話可不對啊。”許大茂委屈道,“這錢是你借出去的不假,可你借給的是嚴龍啊,這事和人嚴鳳玉有什麼關係?”
“我去你娘的。”
聾老太太舞起拐杖就對著他來了一下狠的,“當時如果不是傻柱跪著求我,我看在他的麵子上借給他媳婦……不然我這錢能借出去?”
“老許,不就是一千塊錢嘛。”林紹文大義凜然道,“你看看嚴鳳玉,彆人差不多可比你小了十歲……這難不成還不值一千塊錢?”
嚴鳳玉聞言,立刻挺起了胸膛。
許大茂則瞥了她一眼,把林紹文拉到了一旁。
“老林,她能值一千塊錢?你彆開玩笑了。”
“不是,她可是你婆娘啊。”林紹文驚訝道。
“你說……我現在把她退給傻柱,再給傻柱五十塊錢,他樂意嗎?”許大茂小聲道。
“嘖。”
秦京茹聽到這話,很是嫌棄的後退了好幾步。
現在許大茂在她眼裡已經不是蟑螂了,是屎殼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