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躺一下不行嗎？”
顧懷薇翻了個俏麗的白眼後，好奇道，“咦，今天怎麼沒人陪你？”
“她……”
林紹文話音剛落，臥室門再次被推開了。
“呀……”
顧懷薇立刻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咦，誰來了？”秦淮茹好奇道。
“唔。”
秦淮茹略微想了一下，立刻關上門轉身就走。
聽到鎖門聲，顧懷薇立刻露出了一個腦袋，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怎麼走了？”
“你說呢？”林紹文無奈道。
“我……”
顧懷薇剛想開口，卻俏臉一紅。
縮進了被子裡。
好半晌。
她才開口道，“林紹文，如果當初我來找你了，你會娶我嗎？”
“會。”
林紹文自嘲道，“我這個人其實沒什麼智向，如果現在婁曉娥還在這的話，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為什麼？”顧懷薇好奇道，“秦京茹也好，於海棠也好……都是你明媒正娶進來的，她們難道比婁曉娥差？”
“這事要看你怎麼想了。”林紹文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煙，“如果婁曉娥在，她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女人進這個門……哪怕是秦姐也隻敢偷
偷摸摸的。”
“你也可以自愛一點呀，非得讓人管著你嗎？”顧懷薇沒好氣道。
“這就這個世界一樣，為什麼要有聯防辦呢？還不是人管不住自己嘛？”林紹文笑道。
“借口。”
顧懷薇翻了個俏麗的白眼後，伸手摟住了他，“紹文……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有個未婚夫了，所以我心裡沒辦法接受任何人。”
“爺爺他們說找不到你，我就想著，縱使你死了，我也要找到了你的墓在哪裡。然後每年去給你拜祭……這樣才不枉我們曾經的約定。”
“有沒有可能，那時候我根本就不在乎這種事？”林紹文打趣道。
“我在乎。”
顧懷薇語氣堅定。
林紹文看著她的麵容，不禁啞然失笑。
顧懷薇伸手把台燈關上，呢喃道，“紹文……”
次日。
在秦淮茹第三次敲門，林紹文這才爬了起來。
“你……你讓人去給我請個假，我今天不去上班了。”
顧懷薇從被子裡露出了一個腦袋。
“唔，為什麼？”林紹文好奇道。
“哎呀，你彆管了，反正我今天請假。”顧懷薇冷哼道。
“得。”
林紹文無奈的出了門。
秦淮茹進來給他拿衣服的時候，顧懷薇立刻把腦袋縮回了被子裡。
“書房裡給你留了早飯，你等會記得去吃……”
“知道了。”
顧懷薇悶悶的應了一聲。
內心頗為懊惱，早知道昨天就不該喝那麼多酒了。
林紹文靜靜的看著她，謂然一歎。
“你在想什麼？”
顧懷薇從被子裡伸出了腦袋。
“我在想，如果當初我大學畢業來找我，我們的人生會不會都不一樣。”林紹文苦笑道。
“為什麼會不一樣？”顧懷薇輕笑道，“有些事，是天注定的緣分……比如說你和秦京茹、於海棠，她們很幸運，如果在拜年之後，可以冠上夫姓。”
“都是讀過大學的人，居然思想還這麼陳舊。”林紹文嘲笑道。
“從一而終，這才是古禮。”顧懷薇認真道。
林紹文看著她，搖搖頭，轉身出了門。
從一而終，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