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把酒分好就走吧,我睡覺去了。”
林紹文打了個哈欠,起身朝著臥室走去。
這晚上可真夠鬨騰的。
“咦,秦京茹,你家那條大黃狗呢?”許大茂好奇道。
阿黃咬過他屁股,這讓他可是心心念念很久了,甚至耗子藥都買好了。
可那死狗幾乎不出西廂院子,讓他找不到機會,久而久之,耗子藥都發黴了,他也把這事忘了。
今天看到林紹文臥室門口的狗窩,又讓他想了起來,甚至屁股都有些隱隱作痛。
“送人了。”
秦京茹無奈道,“這院子裡的人幾乎都在上班,誰能管阿黃的一日三餐啊?”
“欸,送人多可惜啊。”閻埠貴頗有些遺憾道,“那大黃狗起碼大幾十斤,這要是弄死,大家可不得吃頓好得嘛。”
“就是。”
傻柱舔了舔嘴唇道,“大黃狗可是最補身體的,你們不想養和我說啊。”
“去你的。”
於海棠瞪眼道,“阿黃多可愛啊,能給你們拿去吃咯?拿著酒趕緊滾蛋……”
“我說於海棠,院子的主人可是秦京茹,你在那喊什麼?”劉光奇不滿道。
“我也住在這西廂院子,我要休息了,你們這群老爺們在這裡杵著,是不是想耍流氓?”於海棠瞪眼道。
“耍流氓好啊。”
顧懷薇輕笑道,“你們耍流氓,我喊聯防辦抓人……到時候你們都去聯防辦待著,大家還可以聊聊天不是?”
“彆介。”
許大茂立刻道,“我弄點泥巴把酒壇封好就走……”
說完他就準備在花圃裡用棍子杵。
啪!
秦京茹直接一棍子敲到了他腿上。
“你把我泥巴挖走了,我這花要是死了,我和你拚了……”
這花可是林紹文弄來的種子,八成是哪個實驗室出來的,這一年四季都開花不說,而且還除蚊蟲鼠蟻。
秦京茹嫁過來的這些年,硬是沒在西廂院子裡看到過一隻老鼠,也沒被蚊子咬過。
“看你這小氣的樣子。”許大茂捂著腿道,“這麼多年,你怎麼跟老林一點都學不到呢?”
“跟他學什麼?”
秦京茹冷笑道,“這院子,就那間書房是他的……我要是跟他學,日子還過不過了?”
……
眾人默然。
他們可是看著林紹文起家的,當初西廂院子三間大屋,那是四合院之最,這才幾年啊,院子沒了,三間大屋也就剩一間了。
連廁所廚房都是秦京茹和於海棠平分的。
“行了,彆鬨了,我們真要休息了。”秦淮茹笑罵道,“三大爺花圃不是有泥巴嘛……”
“臥槽。”
傻柱驚呼一聲,立刻竄了出去。
許大茂和劉光奇也緊隨其後。
“畜生,彆他媽動我的花。”
閻埠貴尖叫一聲,也飛快得跑了出去。
大院。
傻柱直接把閻埠貴的花盆倒在了地上,用衣服抱起一把泥巴就跑。
許大茂等人也不甘示弱,推倒了兩盆花後,用衣服兜著泥巴就朝著後院跑去。
等閻埠貴趕到的時候,隻剩下了一片狼藉。
“畜生啊,你們都是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