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憤然而起。
“欸,傻柱,我家這婆娘是鄉下來的,說話是直了一點,你和她計較什麼?”許大茂輕笑道。
“許大茂,你也彆得意,你那點破事彆以為我不知道。”傻柱咬牙道,“你一個小小的放映員,自行車、手表……你這是哪來的?”
“隻許你接私活,不許我接啊?”許大茂矜持道。
“哦?老許,找到新路子了?”林紹文好奇道。
“談不上什麼新路子,就是有人搞了兩台放映機……沿街放映,和街道辦談價格,一場八十,我拿二十。”許大茂笑道。
“謔。”
整個飯桌皆是嘩然。
“老許,這玩意是投機倒把吧?”劉光奇皺眉道。
“這事要看你怎麼想了。”
許大茂撇嘴道,“反正民不告官不究……也有聯防的來我們那看電影,人家也沒說什麼不是?”
“老林,你當過廠長,你說這事怎麼說?”傻柱正色道。
“這能怎麼說?”
林紹文搖頭道,“這年頭能搞到放映機的,那是普通人嘛?八成是一幫大院子弟……”
“林紹文,你不就是大院子弟?”安嵐打趣道。
“我算個屁的大院子弟,我要是有關係,我還能去當保衛員?”林紹文笑罵道。
“這倒是。”
許大茂歎氣道,“老林也就是吃虧在這脾氣上,你外公不是有權有勢嘛?你低個頭服個軟,實在不行跪下磕個頭也成啊。”
“老許,要不你給我磕個頭,
我去幫你說說好話?讓你怎麼也當個副主任。”林紹文笑道。
“彆介,我現在吃得好,睡得好,不去吃那個虧。”許大茂撇嘴道。
“那不就成了,我隨便出出診,掙點生活費不就行了?我至於去找不痛快嘛?”林紹文舉起酒杯道,“劉部長……趕緊說兩句啊,說完大家好吃飯。”
刷!
所有人都看向了劉光奇。
“咳咳咳……”
他咳嗽兩聲後,站了起來,舉起酒杯道,“咱們都是一個院子的兄弟姐妹,感謝大家來捧場……乾杯。”
“乾杯。”
眾人紛紛舉起了酒杯。
“老規矩,老林說說咱這是什麼酒。”許大茂笑道。
“這不就是五年的古井貢酒嘛。”
安嵐一句話,把所有人都鎮住了。
“安部長,你能喝得出來?”許大茂小心翼翼道。
“這有什麼喝不出來的?”安嵐輕笑道,“倒是林紹文……你不是醫生嘛?怎麼還對酒感興趣?”
“那你就不知道了。”
傻柱誇讚道,“如果說其它的,我還不服氣……可如果說到喝酒,那老林是我見過最厲害的。”
“彆他媽扯淡了。”
林紹文笑罵道,“我們華夏有多少酒你知道嘛?你敢說這種話……萬一被人記住了,那可就有得玩了。”
劉光奇眼珠子一轉,輕笑道,“咱們就這麼乾喝沒什麼意思……我家裡還有幾壇好酒,要不咱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怎麼玩?”
眾人頓時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