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可不能上去觸她們的黴頭,彆到時候被打一頓就完了。
傍晚。
整個四合院張燈結彩。
“嘖,這許大茂搞的這麼奢侈啊?”傻柱咂咂嘴道。
“羨慕?羨慕再辦一次唄。”林紹文笑道。
“我可去你的吧,剛才那一巴掌,我現在臉都疼。”
傻柱白了他一眼。
“你有毛病,我說的是讓你和張婉再辦一次……你想哪去了?”林紹文笑罵道,“張婉又不是瘋子,她沒事打你做什麼?還不是你自己犯賤。”
“嘖,這哪能叫犯賤呢?”傻柱撇嘴道,“你呀,自己有賊心沒賊膽……就想看我們的笑話,彆以為我們不知道。”
“你……”
林紹文剛想說什麼,秦京茹卻走了過來,一手扯住沈月嬋,一手挽住了朱琳。
“欸,不是……秦京茹,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廣元頓時急了。
“什麼什麼意思?”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琳琳和小沈跟我們娘們喝酒去呀,難不成……你是想把她們灌醉,有什麼非分之想?”
“嗯?”
傻柱等人的眼神頓時銳利了起來。
換做旁人也就算了,你一個“保定的”也配?
白廣元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
畢竟他又不是真的賤骨頭,難不成打不怕?
“京茹姐,我不會喝酒。”沈月
嬋紅著臉道。
“嗨,我以前也不會,多喝幾次就會了不是?”秦京茹嬌笑道,“走……咱們今天喝紅的。”
“唔,許大茂還準備了紅的?”林紹文驚訝道。
“那可不?”
許大茂帶著陳玉珠走了過來,打趣道,“我們這院子的姑奶奶可得伺候好,不然她們以後說我壞話,多影響夫妻感情啊。”
“誰稀罕,好像誰家沒有似的。”張婉笑罵道。
“那是……你是誰呀?你可是四九張的獨女啊。”陳玉珠輕笑道,“當年你爹風光的時候,我爹都排不上號不是?”
“說的也是,‘珠寶陳’的名號著實沒有婁半城響亮。”張婉輕笑道,“現在人家婁家可依舊風光……是吧?林紹文。”
“嗨,差不多得了。”
林紹文搖頭道,“你和許大茂又沒什麼關係,犯的著和陳玉珠去吵架嗎?四九張也好、婁半城也罷,都是過去的事,現在可是人家珠寶陳那是真有錢不是?”
“也對。”
張婉聳聳肩,懶得搭理陳玉珠。
“要麼大家都喜歡跟你玩呢,還是你會說話。”陳玉珠端起酒杯笑道,“林紹文,各位……我敬大家一杯,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婚禮。”
“乾杯。”
眾人也很給麵子的舉起了酒杯。
隻是坐下以後,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另外一桌。
“老林,這嚴鳳玉會不會和陳玉珠打起來?”傻柱幸災樂禍道。
“八成不會。”
林紹文撇嘴道,“不過……我有預感,今天晚上會出大事。”
“那不能夠吧?”
劉光奇驚疑不定道,“她嚴鳳玉……咳咳咳,還有臉對付許大茂?”
嚴鳳玉偷漢子的事,院子裡的人都在私下討論。
但他們覺得,奸夫一定不是閻解曠,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