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石青珊心說自己隻是出書賣錢而已,怎麼好像成了天理不容之人了?難道這個世界賺錢也違背天道人心?
“胡說八道,我們什麼時候傷天害理了?”石青珊不高興了,這麼大帽子扣下來,誰吃得消。
“昨日你可是在此地?”張保之問道。
“是又如何?”
“可是與我家嫂子見過麵?”
“誰是你家嫂子?”石青珊心說鬼知道你嫂子是誰啊。
“你還想狡辯?王大叔都已經看到了,你和我嫂子昨日在此幽會,人證在此,你勾引我嫂子是證據確鑿,還想抵賴?!”
……
這一次李掌櫃也聽清楚了,他是一臉懵逼,然後表情轉化變得好笑。東家她勾引人家嫂子?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麼。
何幼晴也瞪大眼睛,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玩笑話。
不過現在他們也大概知道這個愣頭三的嫂子是誰了,石青珊說道:“張王氏是你嫂子?”可是不應該啊,前幾天這個愣頭三還是海沙幫三當家,那怎麼會讓家裡無米下鍋呢?
“好啊,果然是你,你既然承認了,現在就下馬讓我打一頓,來證明嫂子清白。”張保之大聲說道。
“你家嫂子確實漂亮……”石青珊話沒說完,張保之已經大怒。
“怎麼敢大庭廣眾輕薄我家嫂子,我和你拚了。”衝天一怒為大嫂,不管不顧地衝到了黑閃電麵前。
石青珊讓何幼晴不要動,讓她自己來,出劍。
張保隻覺脖子冰涼,劍已經落在肩膀。
何幼晴看少夫人這劍,心說少夫人的劍法是越發精進了,不知道她是怎麼修煉的。當然是每天晚上被虐,通過痛苦一點點累積經驗。不僅是劍法精進,連內力都有所提升。
“你聽我說完,我和你大嫂完全是合作關係。你既然是她的小叔子,可知道她是因為無米下鍋,才拿著亡夫的稿子來賣錢的,而且為了這個家她還決定自己寫書補貼家用。昨天她來也是為了新書的事情,我和她之間是清清白白。”
張保之一聽家裡竟然沒錢吃飯,不由愣住了,臉上露出懊惱後悔的表情:“都是我的錯。”確實是他的錯,因為平時他雖然是三當家,可是仗義疏財根本不給家裡送錢,就算在大哥死了,他也拿不出一分錢的喪葬費。他隻顧自己在外麵風光,卻沒想到家裡竟然已經困難至此。
不過就算如此,大嫂還是不能寫書,因為和這個小白臉一直接觸,免不了閒言碎語,“好,姑且算你說了真話,但我以後不會再讓大嫂寫書了,你們也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石青珊搖頭:“我們可是立了字據的,想要不寫可是要付三十兩違約金的。”
“好,三十兩就三十兩。”張保之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也不想想現在他還有什麼能力拿出三十兩。
“東家,我還要寫。”卻是張王氏跑了過來,可能是跑的急了,臉上還有兩抹紅潮,更加漂亮了。
“大嫂?”
張保之還沒說話,張王氏就說道:“小叔,家裡是當真沒錢了,給你買藥的錢還是之前我用你哥哥的稿子換來的三兩銀子,現在也花銷得差不多了,若我不寫書,我們一家如何是好?”
“我可以賺。”
“以前也從不見過小叔的銀子,現在小叔受傷又沒有工作,如何能拿出三十兩銀子?你可知道三十兩銀子對普通人家意味著什麼?”張王氏是過日子的人,也知道張保之現在的情況估計短時間內是賺不了錢的,“等到小叔傷好賺錢回來,我們一家早餓死了。”
張保之被這一頓數落,是即羞愧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