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珊也已經看到門口石板路上的血跡,雖然用水衝過了,但還有殘留,心說不知道被元舒歌傷的人此時怎麼樣了。
“老板娘,那幾個人沒事吧?”石青珊問道。
“死不了,不過做不成男人了。”“你們也小心一些,他們是本地的幫派,平時橫著呢。據說還有武林門派做靠山。”老板娘好心提醒。
“嘖嘖。”石青珊表示同情,不過她也大概知道情況,是那幾個人嘴賤,沒事打人家鹿鞭的主意乾什麼,這不是老壽星上吊麼。
老板娘也忍不住笑了,其實她也不喜歡那幾個大漢:“你們慢慢吃,我先忙去了。”
元舒歌說道:“我下山以來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可是總是有人出言不遜,真是不得不感慨不知者無謂。”他還覺得自己冤枉,他又不想傷人,可是偏偏總有人要惹他。
石青珊倒是理解,她們四人遊山玩水以來也遇到過幾波登徒子,都不看她們手上有劍的:“元兄,打的好。這種人平時就是強橫慣了,若是遇到的不是元兄這樣的高手,換了其他人就遭殃了。所以元兄出手教訓就是救了其他人。”石青珊對登徒子也一向如此,何幼晴會把他們的小手指砍下來作為教訓,還引得不少人覺得登徒子可憐。
可石青珊她們是有反擊的能力,所以登徒子才看似可憐,可是如果把石青珊她們換成普通弱女子,那麼受苦的就是弱女子了。
所以對登徒子下手,石青珊從來沒有心理負擔。她相信平時不到處惹禍的人,也不會無緣無故惹到她們,而惹到她們的平時也絕對沒有少惹禍。
元舒歌表示石青珊說得好:“石教主快人快語,痛快,當飲一杯。”說著元舒歌又在酒壇底部戳了一個洞,看來他就是習慣這麼喝酒。
酒壇一提,脖子一仰,一線酒水就流入了他的喉嚨。
石青珊都看傻眼了,這喝酒的方式也夠裝逼的,這天宗怪不得是天下劍客的向往,進去進修出來逼格都要突破天際了。
這一舉一動都帥出了高度,帥出了風格。騎鹿,倒喝酒,一般人真學不來。
“痛快!”元舒歌一擦下巴,表示和比肩自己的高手一起喝酒就是痛快:“石教主,你的雙劍可稱大周第一,能將雙劍使出如此威力,在下佩服。”
“客氣了,元兄你的人鹿合一輕功才是精彩。”“不知道這是不是天宗的輕功?”
“不,這隻是我自創的,石教主要是想學,我傳你便是。”隻要被元舒歌承認,他就會很豪爽:“將內力灌入坐騎,以激發坐騎力量,這是我在天山崎嶇的山路上來往琢磨出來的。”說著他就將口訣傳給了石青珊。
……內輪一傳,何殊間哉,寧非悠悠,不遑下騎,亦一快事……
雖然是自己琢磨的,可是這絕對是少有的精妙方法,隻是若是坐騎體弱的話,這個方法可能會害死坐騎。
但如果坐騎體壯,那麼就沒問題了,習慣內力輸入之後,坐騎的素質會越來越好。
“是誰傷了我的兄弟,站出來!”天然居的門口被一群人堵住了,為首的是一個凶神惡煞的家夥。
石青珊和元舒歌同時轉頭,兩雙眼睛都釋放出銳利的目光,氣勢洶洶的大漢被瞪得腿了兩步,後背撞在小弟身上。
大漢是為了麵子而來,不得不來,但站在天然居門口,他就後悔了,因為對方的氣息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