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陵墓呆了兩個月之後,石青珊帶著織布機來回到了避暑宮殿,向平陽公主展示了這些自動織布機是如何使用的。
演示者是輕衣,石青珊給她灌頂,讓她開了兩輪,雖然內力很微弱,但隻要些許內力就能引動機器裡的道魂進行操控了。
平陽公主安靜地看著,看著輕衣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動作,金屬的機器就哢嚓哢嚓地運動著,然後布匹就快速地被織了出來。她是公主,也學過紡線織布,也知道最熟練的女工也沒有這麼快的織布速度,而且還這麼細致。她沉默著,心思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隻是兩個月她的夫人又給她帶來了巨大的驚喜。
輕衣很快織出了一整批完整的布,額頭已經滲出汗水,胸口起伏著。
“這個東西需要跳舞來控製?”平陽公主發出的第一個疑問不是機器是如何運轉的,而是這個機器操控的複雜程度,如果需要輕衣的舞蹈水平的話,她覺得這機器可能是不會普及了,隻能成為雞肋。
石青珊笑了:“輕衣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動作,隻是為了讓體內的內力按照特定的路線運轉而已,她因為才學會內力還不能自動控製內力,所以才有這些動作。若能控製內力在特定經脈中運轉,並不需要這些動作也能控製機器。”
“原來需要內力。”公主忍不住嘖嘖稱奇:“可以量產麼?”她不需要知道機器的工作原理,因為她是國君,知道原理也沒有用,她隻需要知道這些機器是不是實用,能不能大量生產。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加大國內的紡織業了,這樣夏國就能生產出其他國家幾倍甚至幾百倍的布匹,就能讓夏國賺更多的錢。
“當然可以。”石青珊發現平陽公主雙眼釋放光芒,顯然對方已經意識到機械織布機的用處了:“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需要大量的黑球,以及需要求道者向黑球內鐫刻特定的陣法才能讓機器運轉起來。”
“我不管用什麼辦法,今年之內無需要五十台這樣的織布機。”平陽公主激動地說道,還真是一副領導的樣子,隻求結果不問過程。
這點也在石青珊的預料之中,不過在說著些事情之前,她還是問了一下鑄幣到底是誰在主持的。
平陽公主也沒有隱瞞告訴她:“是馳狩侯,乃是和我父親同齡的老貴族了。”
一聽是貴族,石青珊就全明白了,因為她很清楚貴族肯定是反對集權的,反對‘分家’,因為這個政策會瓦解貴族的家族。
在這個年代每一個個人之上有一個絕對不能違背的力量,不是國家,不是國君,而是家族和族規。
家族是每一個人都值得奉獻生命的,國家是國君的,家族卻是自己的。平陽公主卻要讓他們家不成家,那麼這些貴族就要反過來讓公主國不成國。
石青珊並沒有說什麼,因為這個時候公主也沒有控製通貨膨脹的準確手法,現在真要解決問題的話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加強商貿,讓更多貨物和貨幣流通起來,隻有這樣才能解決那些過多的貨幣。
通過流通將錢消耗掉,或者把錢變為固定資產和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