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進來。”戲仙喚了一聲,一個乖巧的女子已經推門而入。
就聽戲仙介紹到:“這是一一,我的得意弟子,深得我的真傳,就讓她來扮演殷依依,你們看如何?”
“小娘子倒是標誌,我看可以。”琴匠沒什麼意見。
織女看了看,又動手量了量:“好身材,穿上我縫製的衣裳,一定能迷倒天下男兒。”
最後花匠也忍不住誇獎:“戲仙好手段,此女有秋蘭之氣,兼有牡丹之姿,又有冬梅之骨,乃是難得一見的好材料。”
一連串的誇獎讓戲仙有些飄飄然了,不過他還是道了一聲可惜:“可惜我不能親自上陣演繹這一段曠世絕戀。”滿臉失望,渾身惋惜,好似錯過了天大的好事。
嘔,妖女差點吐出來,一陣惡寒。
“隻是魔僧神秀現在能接觸外人麼?”妖女詢問到,羅漢寺應該全方位守著魔僧吧。
“軍師,不能這麼說。若是大和尚全天守著魔僧,那天下人不是都知道魔僧是誰了?所以羅漢寺不但沒守,反而放羊一樣讓魔僧自由在羅漢寺行動,所以靈月教和仙遊觀他們才不知道哪個是魔僧。”戲仙笑道,看他自信的樣子,顯然月窟黨已經確定魔僧的身份了。
羅漢寺千算萬算都算不到月窟黨有個觀天觀地的觀自在,情報一把手,什麼情報都能搞到手。
“如此甚好,何時準備行動?”
“就是後天,我都看過黃曆了,後天是‘小得盈滿,至成大半’。”戲仙說道,他們還真是小農思想嚴重,辦事還要看個黃曆,可比一般修煉者更世俗,更迷信。
“那我就敬候佳音!”說著妖女就準備退了,畢竟麵對四個人間仙壓力很大。
“且慢。”卻是織女叫住了妖女:“軍師,北方現在如此糜爛,難道上麵就沒有進一步指示?”
妖女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問,冷冷回到:“你是指責我辦事不利麼?”
織女連說不敢:“我隻是想問攪亂北方的金箭盟已經來到叩佛鎮,我想問問上麵對他們有什麼想法?不如我們順手把金箭盟主殺了,也算我們為月窟黨排憂解難。”
妖女暗想原來是想要立功,心裡卻不痛快,自己都成為月窟黨羽眼中的肥肉了,是誰都想咬一口。但現在還不能生氣,要繼續扮演婀娜,於是妖女說道:“月窟黨要誰死誰就得死,石青珊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有人不想讓她死,你連這點都不清楚麼?月窟黨可以隨時讓人去死,也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家聽到如此把霸氣的宣言,紛紛拜服,表示果然軍師才是深得月窟黨精髓的人。看來上麵還不準備動石青珊,織女連忙說道:“是屬下多嘴了。”
“知道就好,做好自己的事情。”說著快步離開,一刻也不想留了。屋外的冷風一吹,妖女一個激靈,才發現後背都濕透了,真的是刀尖上跳舞,懸崖邊散步,情報險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