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靜兒喊著來杭城鍍金,但葉凡知道她的性子,這就不是一個願意做花瓶的主。
朱靜兒在杭城肯定是希望有一番作為,將來不管是進軍龍都還是打造班底,都能讓朱氏家族如虎添翼。
而杭城這個百年古城,底蘊不輸給南陵,朱靜兒要想紮根,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葉凡不希望朱靜兒乾硬仗的時候崩掉牙齒,就尋思給她滲透一些勢力,將來就能牽一發動全身。
聽到葉凡的話,朱靜兒微微一滯,秋水眸子多了一絲複雜,一絲感動。
她顯然沒想到葉凡悄無聲息的替自己著想。
她心裡一熱,俏臉一紅。
接著她低頭喝茶掩飾一笑:“這麼為我著想?我是不是該以身相許?”
葉凡大笑出聲:“你彆招惹我,我被錢向凰弄得一團火,一不小心你就會玩火自焚。”
朱靜兒沒有說話,隻是脫掉靴子踢了葉凡一腳。
“彆鬨了!”
葉凡打開女人如毒蛇一樣偷襲過來的小腳,隨
後想起一事轉移話題:
“對了,你上次說我能分錢家的家財,還沒解釋怎麼回事呢?”
葉凡呼出一口長氣:“我到現在都還沒想清楚我哪來的資格?”
聽到葉凡說起正事,朱靜兒的俏臉恢複了正色,隨後把知道的東西告訴葉凡:
“錢家老爺子前些日子病重,還天天做噩夢,久治不好,靈隱寺的大師告訴他,要想治好,必須散儘千金。”
“隻有千金散儘,才能還複來,錢家老爺子的病情才能好。”
“錢老爺子年輕時靠摸金起家,對玄學的東西向來深信不疑,加上靈隱寺無心大師是他好友,就決定照做。”
“隻是要把錢家白花花的銀子散給外人,錢老爺子心疼,錢家子侄也不會同意。”
“最終,錢老爺子作出一個自欺欺人的決定,把他掌控的錢家家財全部平均散給錢氏子弟。”
“族譜上的子侄,旁係的不管男女,一人一億。”
“兩個兒子也就是直係的,男丁一人二十億,女孩一人兩個億,多出來的,就發給錢氏女眷。”
朱靜兒補充一句:“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和誠意,錢老爺子還公告了整個杭城。”
“錢老爺子?”
葉凡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在錢家二房的時候聽過他的名字,隻知道他是大善人,從來沒見過本人。”
“錢黃河父親和四個姐姐談到他的時候,也多是敬畏和忌憚,從不敢有半點造次和不敬。”
“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好人,沒想到是見不得光的摸金出身。”
葉凡淡淡一笑:“錢家的水,還真是不淺。”
“錢老爺子是一個人物。”
朱靜兒點頭:“不過可能年輕時太猛了,乾的太多傷天害理勾當,所以近十年都是疾病纏身。”
“這幾個月傳聞更是病入膏肓,很多醫療團隊都束手無策。”
“最後他隻能跪求無心大師出手。”
她補充一句:“無心大師就給了他一劑‘千金散儘’的猛藥來保命。”
葉凡聞言笑了一聲:“千金散儘還複來,這確實是一個治病的手段,但都是針對做了不少虧心事的人。”
“靈隱寺大師讓錢老爺子散儘千金求一點平安,可見錢老爺子年輕時做過不少折壽的事情。”
“不過也是,錢黃河夫妻都能狠心抽乾我的血救他們兒子,錢老爺子曾經心狠手辣也能理解。”
“而且千金散給自家子侄,雖然也是散儘,但還是戀財,可見這顆心到現在都沒後悔昔日的行徑。”
接著葉凡追問一聲:“錢老頭給錢家子侄散財,跟我一個外人有啥關係?”
彆說他被錢家趕出二十年,就算他還在錢家,他這個孤兒院收養過來的孩子,也不應該有份分錢。
朱靜兒翹起了雙腿:“原本沒關係的,但事關錢財,就跟你有關了。”
“而且,你從來就不是外人,你是上了錢家族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