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不著急呢?”
被姚倍祥稱為“姆媽”的女子,名叫童珍。此刻,她身上的長裙,已經被姚倍祥撩起。姚倍祥的動作急切而粗魯,童珍說:“我痛了。”姚倍祥卻不管,隻是將兩個人的身體從牆壁上,移動到了地毯上。因為著急,姚倍祥持續的時間很短,然後就撲在了童珍的身上不動了。
童珍也不怨姚倍祥沒有滿足自己,因為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幾乎每次姚倍祥都是如此,隻管自己,不會顧忌她的感受。但事後,他總會給予她巨額的補償。經曆過生活不易的童珍,現在非常看重姚倍祥給予自己的物質補償。所以,麵對姚倍祥近乎窮凶極惡的所求,童珍也已經擺正了心態,就是徹底的包容他,滿足他,就如一個孩子一般的嗬護他。
這會兒,被姚倍祥壓在身下的童珍,依然撫摸著姚倍祥的頭發,就如在撫摸自己的孩子。
這時候姚倍祥問道:“我媽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的時候,我才11歲吧?”童珍抬眼看著身上的男人,目光裡透著包容,道:“是的,我是你的第五任保姆。我來的時候,你才剛10歲生日,你媽媽解雇我的時候,是你11歲生日的第二天。我們在一起一年零一天。”
姚倍祥道:“我媽媽,生了我之後,卻不管我,在我成人之前,從未告訴我我的父親是誰。她每天出去應酬,將我交給保姆。我每天跟保姆在一起的時間,要比媽媽多十倍,所以我自然跟保姆更親。”
童珍繼續撫摸著姚倍祥的腦袋:“可是,你媽媽嫉妒心很重,每次看到兒子和保姆比自己更親,就直接將保姆開除,命令她們再也不能見你。我是你第五任保姆,10歲的你其實非常可愛,我當時也就二十五歲左右,卻也充滿了母愛,真的把你當成自己的兒子。可是,你媽媽很快便把我開除了。”
姚倍祥的手放在童珍飽.滿的地方,道:“在你之後,我又有五任保姆,也都呆不長,基本都呆不到一年。隻要我媽看到我和保姆感情好,就會開除她們。她自己沒有好好當我的母親,卻一次次從我身邊剝奪我的母愛。”
童珍問道:“你這麼多保姆,後來,你真的隻找到了我一個?”姚倍祥挺了挺背脊,說:“就隻找到了你一個,要不是你在杭城,我肯定也找不到你。”童珍抱緊了姚倍祥,微微地有些感動。她被姚倍祥找到的時候,其實生活非常困頓,在酒吧裡做鋼.管.舞女郎,因為年齡大了,酒吧已經通知她下個月不用來了。
姚倍祥道:“姆媽,能找到你,我最開心。因為在那麼多保姆當中,隻有你隨便我亂來。所以,我十歲的時候,就知道那個事情了。”童珍道:“既然當你的姆媽,你要做什麼,我當然都允許你。”
姚倍祥低頭輕咬著女人圓潤的肩膀,道:“我是一個沒有爸爸的人,在彆人眼裡就是個賤人,可隻有在你這裡,我是兒子。”童珍攀著姚倍祥的肩膀道:“你現在不是已經找到了爸爸嗎?而且還是這樣位高權重的爸爸。”姚倍祥搖頭:“他,是譚叔叔,不是我的‘爸爸’。而且,永遠都不可能是,我們之間隻有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
童珍不說話了。姚倍祥從她身上起來,說:“有酒嗎,我們喝一點,否則我睡不著。”長期以來,姚倍祥都是靠酒精和安眠藥入睡的。
次日清晨,大約四點多,天微微亮,蕭崢醒了。腦袋微微的有點暈,毫無疑問昨晚上的酒是多了。但是,蕭崢畢竟年輕,他眨了眨眼,微微適應了室內的光線,便從沙發上起來了。他在客廳裡略站了片刻,便去李小晴的房間看了眼,他以為李小晴還睡著,因為光線並不明亮,他隻能看到薄被下她嬌小的身影,忽然,他聽到她的聲音響起:“你醒了?”
不管她是否看到,蕭崢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道:“是啊,我先回招待所了,你再休息一會。”李小晴微微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站在門口的他的身影高大而寬闊,給她一種十分安心的感覺。她也不禁露出笑容,道:“嗯,好。你從這個房間出去之後,就把昨晚的一切都忘了吧。以後,咱們還是以前的我們。”蕭崢自然聽懂了她話語裡的意思,卻還是怔了一會兒,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依然隻能看到她美好的身影,卻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他點了點頭,道:“好。”
這一瞬間,他對麵前這個看不清眉眼和表情的女子,既有喜歡,更有欣賞。她柔弱外表下透出的果斷,讓他敬佩。
蕭崢帶著這種情緒,走出了這間屋子,迎麵而來的是鏡州秋日微涼而清澈的空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快速地下了樓。
秋光在西子湖上瀲灩著,因為隔著一些樓房,省.委秘書長辦公室內,是反射不到那些光暈的。
此時,是上午八點二十五。
姚倍祥坐在省.委秘書長譚四明的對麵,開口道:“譚叔叔,現在安縣,縣.委書.記孫一琪就很不給力!還有,最不聽話的人是蕭崢,其次是宣傳部.長宋佳。譚叔叔,這些人你一定要幫我調走,最好是把他們降級。”
譚四明聽後,抬眼看了看他,道:“倍祥,孫一琪這個人是省管乾部,我可以處理。蕭崢、宋佳,是市管乾部,級彆太低,連被省裡處罰的資格都沒有。”姚倍祥抿了抿嘴,道:“那你讓譚震書.記處理他們。”
譚四明道:“現在的組織部.長柳慶偉,膽子也挺大,有時候還敢頂譚書.記。”姚倍祥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煩,道:“那就把柳慶偉給換了,用個你信得過的人,不就聽話了?到時候處置蕭崢、宋佳不就順利得很了?!”